男人一下子上前,雙臂像是堅硬的鐵塊一般,和牆角形成了一個狹小封閉的空間,將蘇糖禁錮其中。
“小九,你總是可以成功讓我發火——”
“唔——”不敢置信地看著麵前放大的俊臉,蘇糖渾身的血液停滯,手腳冰冷。
“我突然改變了主意,幹脆直接把你從厲如風手裏搶回來好了。”
狠狠地咬了下去,終於得到了解放,蘇糖手指狠狠握起:“容先生,我是已經結婚了的人,請你自重!”
自重,又是自重,還有,容先生?
嗬,舔了舔唇角的液體,腥鹹濕熱,容月白湊近女人的耳邊,嗓音魅惑:“昨天晚上,你可是很熱情地喊我,月白的……”
“……”被氣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蘇糖驀地推開男人結實勻稱的臂膀,轉身就要走……
這個男人太危險,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蘇糖,你逃不掉,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忽略身後具有侵略性的磁性男音,蘇糖腳下飛快,近乎落荒而逃……
看著那抹窈窕身影消失在門口,容月白坐回床邊,纖長硬朗的手指輕輕地拂過枕頭……
時隔五年,還是一如既往的美味……
“當家。”門口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進來。”
當家,抱拳,一個-穿著便衣的男人態度恭敬,低頭頷首:“當家,程將軍接到命令,已經從邊疆連夜趕回來了,現在就在外麵。”
男人坐在沙發上,筆直挺拔:“叫他進來。”
不須臾,一個麵容粗獷黝黑的中年男人就走了進來,衣褲下的肌肉充滿了力量,一步一步,都是硬朗蒼茫的氣息。
“當家。”看著座上的男人,程叔聲音有些哽咽……
五年了……
容月白情緒卻似乎沒有起伏,隻是淡淡應了一聲,但有些僵硬的麵部表情卻是說明,他並不像表麵上那樣平靜……
“程叔,辛苦你了。”
“為當家效力,是屬下的福氣。”
容月白狹長的眸子微揚,手指漫不經心地敲著膝蓋:“我是什麼時候開始,把你調去邊疆的?”
愣了愣,程叔抬頭:“當家不記得了嗎,五年前……”
“我的記憶,丟失了,很多事情,現在才想起來。”容月白薄唇微啟,手指頓了頓。
“丟失了?”瞳孔驀地睜大,程叔滿臉不敢相信……
“那……當家,您……您當時是不是也不記得……蘇小姐了……”
點了點頭,容月白眸底森冷:“有人給我下了蠱蟲……”
“蠱蟲?”程叔皺眉,聲音憤怒,“是哪個該死的!”
“和紀南城有關……”
怎麼又把紀南城給扯進來了,程叔隻覺得腦袋有些暈:“當家,您是不是弄錯了,紀南早就已經死了,之前的戰役,我是親眼看見他在火海裏麵沒有出來……”
要問這世間,誰精通蠱術,紀家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