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白,我告訴你,就當我蘇銜白張了一雙眼睛,認錯了你。你這陳世美做得還真是經典。”
蘇銜拉住阿碧的手,冷笑:“從今以後,我蘇家與你,再無半分關係。”
容月白安靜地站立著,一張俊臉上麵沒有什麼波動……
陳世美,聽起來好像不是一個好詞……
“當家,你那麼喜歡蘇小姐,怎麼會就突然變心了。”
阿碧被男人拽著卻是不肯走,滿臉都是固執:“怎麼你去了沙漠一趟,把迪麗雅首領帶回來,就變了個樣子——”
“好了,別說了,我們走。”蘇銜手上用力,帶著幾分蠻勁兒。
說再多也沒有用,容月白現在都要娶別人,還邀請了這麼多名流政要、各國高官在場——肯定是變了心。
“站住!”
本來臉上一直淡定無波的男人,表情終於出現了一抹裂痕,筆直挺拔的長腿矯健上前,攔住了兩個人的去路。
“我喜歡蘇小姐,是說我喜歡蘇糖?”
這嗓音低沉磁性,不管怎麼聽,都讓人覺得著迷……
蘇銜可不管好聽不好聽,直接變了臉色:“容月白,你裝的還真是像,我幾乎都要以為你失憶了!”
“特麼的當初是誰費盡心思,對各種刁難忍氣吞聲,隻為了把我妹妹娶回家?”
費盡心思,忍氣吞聲……這是在說自己?容月白隻覺得眼前是一片霧水,迷迷蒙蒙。
“罷了罷了,就當吃一塹長一智,我家蠢丫頭也不是沒有人要,離開了你,她也可以過得很好。”
話落,蘇銜不再停留,大手握住阿碧的手腕,半拉半拽,把人拖走……
斯諾,容月白,從此和蘇家都沒有半分關係!
看著裏兩個人越來越小的背影,男人墨色的劍眉蹙起,纖長好看色如白瓷的食指放到太陽穴輕輕地揉動著。
“月白……”
迪麗雅觀察著男人的表情,垂在白色婚紗的手指一根根握緊,不會……想起來什麼吧?
“小刺蝟,你要是敢離開我,我就拿蘇家人,一個一個開刀。”
“容月白,你是不是有病,我說了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你!”
“你不準離開我……我不許……”
女人絕望的哭泣和嘶吼響在耳邊:“容月白,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不要注射這個鬼東西!”
“這是我的烙印,這樣,你就是屬於我的東西了……”
腦袋裏麵像是有無數的石塊在撞擊,昏昏沉沉,無比疼痛,又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身體裏麵遊走,難受到了極點。
看著男人臉色蒼白,迪麗雅心中一驚,連忙伸出手去,一把抓住男人精壯勻稱的手臂,語氣焦急。
“月白,你怎麼了?”
“剛剛那個蘇銜和阿碧,說了一通胡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極力地壓製著腦袋裏麵的疼痛,容月白飽滿光潔的額頭上麵,都是晶瑩的細汗,薄薄一層,顯得男人臉色越發難看。
“我問你……”
說話這麼簡單的事情,此時卻是有些吃力,一個字一個字,都似乎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我和蘇糖,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