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絕對不會想到,因為她一時的著急,簽了三個字,就改變了她的未來。
她也不會想到,所有的這一切都是一個局,挖了一個巨大的陷阱,環環相扣,就等著灑下一張大網,把她籠入其中。
…………
“你好,請給我一張到斯諾的機票,要馬上出發的航班。”
坐上飛機的時候,蘇糖扭頭看向窗外,粉色的唇一點點上揚。容月白……我回來了……
…………
“阿欠——”
“月白,你怎麼了,是著涼了嗎?”迪麗雅扯了一張紙巾,眼中都是關切。
看著女人遞過來的紙巾,容月白隻覺得全身都膈應得慌……
明明這是他的妻子,為什麼,他卻不想伸手碰那紙巾?
最終,男人還是自己抽了一張紙巾……
看著男人地動作,迪麗雅愣了愣,嘴角的笑容一點點僵硬,最後如同被冰凍一般。
她知道,容月白其實有很嚴重的潔癖,對衣食住行的要求近乎苛刻……
桌子上麵不能有一絲灰塵,衣服上麵不能有一點兒褶皺,房間必須每天都打掃消毒……
可是為什麼,都承認自己了,卻還是不肯接自己碰過的紙巾……
“大概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有些著涼。”
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裏麵,容月白想了想,還是慢慢地開口。
“對不起,小久,我不是針對你。”
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臉上的表情,迪麗雅點點頭,笑容無懈可擊。
“沒關係,我知道你有潔癖,我不介意的。”
事實上,容月白也覺得有些奇怪,如果是妻子的話,他剛剛怎麼會覺得,看見那張紙巾,渾身像是被螞蟻在咬一般,惡心得厲害。
想來想去,想不出來個所以然,最後男人將這個歸結為——自己的潔癖過於嚴重,已經達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對了,月白,我已經將程叔調到邊疆去了,那裏出現了騷亂,需要人鎮壓。”
男人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點了點頭:“你喜歡就好。”
“還有那個叫做阿碧的侍女,我不喜歡她……”
“嗯,你換一個喜歡的。”
男人臉上依然沒有任何的波動,迪麗雅望著無名指上麵的龍形玉扳指,眼角都是笑。
事實上,邊疆騷亂,並沒有嚴重到需要程叔出馬的地步。她不過是需要,弄走他而已。
至於阿碧,這個該死的丫頭,以前那麼護著蘇糖,嗬,現在睜開可得好好教教她……誰才是斯諾的女主人!
記得蘇糖的人,她都調走了,現在,沒人會記得,那個姓蘇地女人。
容月白現在對自己雖然也和以前差不多,冷冷的,但是百依百順,自己提出任何的要求,都不會被拒絕……
就連,自己想要龍形玉扳指,都毫不猶豫地給了……
不過,唯一讓她不滿意的就是,容月白和自己沒有任何的肢體接觸,她提出想要和男人一起睡,卻是被回絕了。
大概是,潔癖?迪麗雅安慰著自己,沒關係,慢慢來……
“還有。”迪麗雅放低放軟聲音,抬頭,淡綠色的眸子裏麵都是嬌羞。
“我們什麼時候去看婚紗啊?”
她和容月白說的是,自己和他雖然領了證,但是因為她之前生了一場大病,所以還沒有舉行婚禮。
很快,所有人都會知道自己是,斯諾的女主人了……
蘇糖,你得到的,沒有得到的,我都會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