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願呆在浴室裏麵被凍上一晚上,也不想和這個男人共處一室!
剛剛走進浴室,手上就要關門,下一秒,一隻長腿卻是擠了進來。
蘇糖的心髒一顫,手上狠狠用力:“容月白你給我滾,不然我就讓你半身不遂!”
她的力氣可不是白練的,之前和三哥在一起,拳擊、扛沙袋、舉啞鈴,一個硬漢都不一定能比得過自己……
然而那一條長腿並沒有絲毫要退回去的意思……
咬牙,蘇糖眸底都是狠意:“你丫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
丫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貓!!!
手上狠狠用力,蘇糖冷笑:“我也讓你嚐一嚐,什麼叫做切膚之痛!”
之前這貨掐自己脖子的時候,當真是想要弄死自己的吧!
想一下她蘇糖吃了這麼多年的米,沒有殺過人,沒有放過火,沒有踩死路邊搬家的小螞蟻……
越想越覺得氣憤,蘇糖手上的力度之可怕,完全沒有留情的意思。她幹脆讓容月白這貨變成腿殘,看以後還這麼囂張!
然而,蘇糖沒有想到的是,男人竟然一下子擠了進來,她整個人則是被一股大力反彈,一下子磕在了牆上。
站在牆邊,男人身形頎長,芝蘭玉樹,風姿綽約,光是這麼立著,就像是聚集了世界上的所有美好。
隻是,臉色有些陰沉……
“啊,我的腰……”,蘇糖跌坐在地板上麵,疼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再看看一臉平靜的男人,甚至帶些……活該的味道……蘇糖心底的火就起來了:“你丫是故意的!”
什麼叫做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麼叫做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蘇糖當真是深切地體會到了。
薄唇微啟,容月白眸底的陰鬱消散了不少:“還好嗎。”
“好你個大頭鬼!”蘇糖一隻手揉著自己的小腰,咬牙切齒地扶著梳妝台,就要站起來。
長腿大步邁動,容月白一下子將女人打橫抱起,目光落在那白皙漂亮的玉頸上麵,不自覺暗了暗。
蘇糖,我隻是,太嫉妒了……也太害怕你離開我,所以以後不要惹我生氣了……
蘇糖完全不知道男人心底站在想什麼,還在不停地罵著:“……就是一定時炸彈,陰晴不定的,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
“我告訴你,容月白,也就本小姐脾氣好能夠忍受你了!真是想要知道,以後誰會嫁給你,那真是上輩子造了不知道多少孽!”
天天生氣,天天提心吊膽……簡直是嫌棄命太長……
男人一直安靜地聽著,手上動作輕柔,將蘇糖緩緩地放到柔軟的床鋪上:“腰還疼嗎。”
擺擺手,蘇糖埋頭在被子之中:“你走,我看見你,不疼都變成疼了!”
纖長硬朗的手指撩起女人的衣服,一片青紫印入眼簾,看得出來撞得不輕,容月白的嘴角微微抿起,唇部線條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