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糖的心底,容月白三個字,就代表著——強爆犯、暴虐、威脅、善變、血腥……
她巴不得自己和這個男人半點兒關係都沒有!!!
看著女人漂亮的杏眸,流光溢彩、熠熠生輝,當真是美,容月白薄唇微啟:“我不再蘇家的戶籍上麵沒有關係,你可以在我的戶籍上麵。”
“呸,你想得美!”蘇糖完全被壓製住,但是心底的怒火卻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的,“我不可能嫁給你!”
“蘇糖,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得到你。”
骨節分明的食指慢慢地撫上女人的臉頰,一寸一寸滑落,男人的聲音溫柔飄渺,卻滿滿都是危險的味道。
“把你一輩子困在這裏,你就是我的;滅掉蘇家,你也隻有我一個可以依靠;給你二哥下點兒絆子……”
“或者……”緩緩地低頭,男人靠近那白皙玲瓏的耳垂,聲音魅惑冰冷,“讓a市來抉擇是要一輩子的安寧,還是要你?”
這話一出來,蘇糖隻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呼吸都有些不暢……
這個男人,是想要去威脅a市,然後讓家裏在輿論的壓力之下,不得不把她給交出來嗎?
“你卑鄙!”
一隻手慢慢地撫上女人的眼角,容月白卻是緩緩地勾起嘴角:“這些都是下下策,蘇糖,要是你不把自己的心分給我一點,我不保證,不會用這些方法其中的一種。”
“你給我滾!”蘇糖被氣得渾身顫抖,一巴掌就要朝著男人臉上扇去,一大團陰影卻是不知道從哪裏飛了出來。
蘇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手上就一陣劇痛……
待到緩過神來,看著自己白皙的手背,蘇糖隻覺得倒吸一口氣,半天都是呆呆的。
……爪印,血痕,一條一條,絢爛無比……白皙的肌膚上麵,還有鮮紅不斷地往外麵冒著。
再抬頭,蘇糖就看見一片雪白正惡狠狠地睨著自己,口中發出威脅的聲音……那隻,頭狼?
容月白明顯也呆住了,不過隻有一秒鍾,飛快地從女人身上起來,然後扶起蘇糖,眸子裏麵都是冰冷。
飛快地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男人纖細硬朗的手指拿著一張絲質手帕,在蘇糖的手背上麵輕輕地擦拭著,然後從瓷瓶之中倒出來一點兒白色粉末抹開。
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順暢無比,蘇糖卻是使勁兒地推著男人的胸膛,想要從男人懷裏出來:“疼疼疼,你放開我,我不要你給我擦藥了!”
這哪裏是給她擦藥,這是要卸了她的手吧!
“有細菌,不用點兒力,藥物不能滲入肌膚深層。”
“你放手啊,痛死我了!”蘇糖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泥煤啊,她白皙的爪子,現在就一紅紫色的豬蹄!
“不疼。”
“廢話,你又不是被上藥的那個,當然不疼了!鬆手啊!”
容月白怎麼會聽,隻是認真地大力揉著女人的手背,像是恨不得把她的皮給刮下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