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蟬冷笑一聲,翻身將納蘭楚壓了下去。
……
納蘭楚累了。
饒是她練過武,但還是累。
貂蟬側臥在她身旁,一隻手撐著自己的頭,另一隻手隨意把玩著她的頭發,“有筆賬,我們還沒算。”
“呃?”納蘭楚頓時驚了,“什……什麼賬?”
“衣服,多久能做出來?”
“……三天?哦不行,五天吧……”納蘭楚越說越心虛。
“不是說讓我自己學做衣服嗎?裁製自己的衣服還不夠,還要給你做兩條春裙?”
“……”納蘭楚終於知道善惡有報這句話的意思了,“我……我開玩笑的。”
“哦?一句玩笑就能解釋?”貂蟬的聲音越來越邪惡,“那是不是我殺了個人,待官府查下來,我說我開了個玩笑?”
納蘭楚欲哭無淚,“大人……這種事情要……節製,對身子不好。”
“嗬,你很清楚我要做什麼嘛,”某人已經上下其手,“雖然索求無度有傷身體,但夫人要兩條春裙,為夫若不滿足你心願豈不是很沒用?擇日不如撞日,我現在就為你量一下尺寸,回頭也好做裙子不是?”
納蘭楚抖了抖,“今夜已晚,要不然大人明天再量?再說,這裏也沒尺呀。”
“為夫人量尺寸還用尺子?用為夫的手就行。”
緊接著,事態再次脫離納蘭楚的掌控,在某人的威逼利誘下,床帳內又進行了一次激烈的“打鬥”。
……
這一次,納蘭楚是真的累慘了。
她趴在床上,搖了搖手,“大人,如今您……懲罰我了,這樣就算是扯平了吧?”
貂蟬笑而不語。
隨後,兩人沒說話,納蘭楚趴在床上休息,貂蟬則是繼續把玩著她的頭發,若有所思。
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納蘭楚已經昏昏欲睡,抬眼看了下貂蟬,卻發現其眉頭緊皺,頓時納蘭楚的睡意就消了幾分,“大人,您碰了什麼難題嗎?”
貂蟬緩緩抬起眼,“我在想夏家一案。”隨後,便將案件的進展為納蘭楚講了出來,就這麼不徐不緩,講了半個鍾頭,直將案情前前後後,夏家罪行如何、如何隱瞞罪行,如果按照正常例律如何定罪,如何合理減輕其刑法等等說了清楚。
貂蟬歎了口氣,“抱歉,我能做的隻有這些。”
納蘭楚已經坐了起來,感激地看向貂蟬,“大人,其實你不用這般為難的,當初我願意幫夏公子,完全因為誤以為夏家冤枉,如今證據確鑿,大人為了我反複調查多次,我已十分感激,也斷了幫他們的念想。”
貂蟬搖了搖頭,“你斷歸你斷,但這忙,我要幫。”
“為何?”
“我不願你最後落人埋怨。”
納蘭楚了然,心中頓時湧出無限感激,“大人,謝謝你,真的……謝謝你,能嫁給你,真是我的幸運,真的……”
貂蟬伸出修長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淚珠,“感激?口說無憑,我隻信實際行動。”
納蘭楚紅著臉,堅定地點了點頭,之後將自己的小嘴唇,小心翼翼地湊了過去……
……
翌日。
陪著東方洌用完早膳,將其打發走後,葉琉璃伸了個攔腰,“我怎麼有種送老公上班的感覺?哎呀,伺候男人可真煩啊。”
玉蘭上前,扶著葉琉璃出了餐廳,“主子今日可有什麼打算?”
“我們出去走走?”
玉蘭搖了搖頭,“抱歉主子,今日外麵風大,剛剛長歌大人還交代不能帶您外出,要不然我們在正廳走上幾圈?”
葉琉璃嘴角抽了抽,“什麼也不幹,就在房間裏走著繞圈?這得多大癮呀?”隨後如同想到什麼,“哦對了,今天早晨怎麼隻有你和玉珠,小玨和楚楚呢?”
“是啊,按照道理,兩人大清早就會過來,”玉蘭也納悶,“要不然奴婢派人去問問?”
“行,去問吧,尤其是楚楚,讓楚楚趕緊來,我想了一些治療缺鉀症的點子,想和楚楚商量下。”
“是。”
玉蘭接了令,便快步下去交代宮女找兩人。
隨後,玉珠也回了來。
葉琉璃靈機一動,“嘿,我們玩個遊戲吧?”
玉珠驚喜,“好呀好呀,遊戲怎麼玩,主子快說說。”
玉蘭皺眉搖頭,“在主子講遊戲規則之前,奴婢想要叮囑主子一句——玩遊戲可以,但幅度不能太大,主子要當心自己的身子。”
葉琉璃翻了個白眼,“玉蘭你再這麼操心,小心未老先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