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您是京城來的,您不是說主母在見家主的時候,要精心打扮嗎,為何從來不見娘娘特意打扮?”
“呃……這個……應該是娘娘夠美了吧?”
“嬤嬤說的是,娘娘是天下第一美人。”
“……呃……是啊。”
嬤嬤雖然隱隱感覺到王妃根本不重視王爺,卻不好說出來。
……
主院。
當葉琉璃到來時,卻發現貂蟬和楊玉環兩人守在門口,看向她的眼神極其擔憂。
葉琉璃湊過去問,“你們王爺這是怎麼了?”
楊玉環道,“回娘娘,王爺知曉剛剛您與梅寒川見麵了,很不開心。”
葉琉璃皺眉,“我也沒出賣他,有什麼不開心的?”
楊玉環欲言又止,最後也沒說出來。
葉琉璃進入房間,卻見賢王背對門口,站在窗旁。
賢王的房間窗戶永遠是緊閉的,因為他要在房內做腿部康複練習,而他腿傷痊愈對外保密。所以賢王麵對窗子,卻不像是看風景,更像生悶氣。
“王爺好啊,你今天做什麼措事了,怎麼在麵壁思過?”
“……”
東方洌轉過身來,麵色深沉,隱忍著怒意,“麵壁思過?該麵壁思過的不是本王,而是你吧?”
葉琉璃挑眉,“我行得正坐得端,不需麵壁思過。”
東方洌幾步上前,雙手狠狠捏住她的雙臂,積聚憤怒幾乎要將她拎起來,“身為賢王妃,你與梅寒川私下見麵該當何罪?你不知他的身份嗎?”
“知道啊,太子的走狗嘛。”葉琉璃道,隻不過心底補了一句——太子的走狗得罪的也是你,和她有個卵子事?
“記住,不許再與他見麵了!”東方洌咬牙切齒,胸膛醋意若浪潮般波濤洶湧。
“梅寒川說,我對董家下手,太子不會阻攔。”葉琉璃忍著雙臂疼痛,麵無表情道。
東方洌一愣,順勢鬆開手,“什麼?為何梅寒川會對你說這些?”
葉琉璃冷笑了下,“我怎麼知道?賢王殿下不是能掐會算、運籌帷幄嗎?您自己算算唄。”
“……你還在生本王的氣?”東方洌的心一沉。
葉琉璃擠出笑容,“沒生氣啊,我有什麼氣可生?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有什麼不對?再者說了,就算你與太子敵對,難不成還一輩子不和太子見麵?你與太子既能見麵,為何我與梅寒川不能見麵?我可以對天發誓,沒背叛過你,你的大計,我可隻字未提,相反,還幫了你。”
東方洌啞言。
“我帶玉蘭玉珠去下館子,正巧碰見了他,是偶然還是被守株待兔,我不知。難道就因為回避他們,我還不出門了?別的女人能做到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做不到。如果你不高興,大可以休了我啊。”葉琉璃挑釁地眨了眨眼。
剛剛還火冒三丈的東方洌,頓時若泄了氣的皮球,“本王並沒說不許你出門,隻是不希望你與梅寒川見麵罷了。”聲音軟了下來,一副妻奴的模樣,“你……別生氣了,本王以後……不質問了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