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別動!”葉琉璃疼得幾乎要出了眼淚,當初被東方洌一掌拍出去都沒這麼疼過,此時此刻真是鑽心的疼。
“你放手!我們有話好商量!”葉琉璃一邊說著,一邊試圖用手指去掰那人的手指。
然而,那冰冷的鐵爪若磐石一般,她根本搬不動。
“給我……包紮!”四個字,男子艱難地吐出。
葉琉璃欲哭無淚,“行行行,我給你包紮,但你先放開我行嗎?我的腳腕被你捏著,真沒法給你包紮。”
男子放開了葉琉璃,但卻在葉琉璃轉身準備跑時,卻見男子的手腕一抖,兩枚飛刀已在手心,“你……可以……跑來試試……”
其意很清楚。
葉琉璃都快哭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呢?老天爺你怕是聽錯我的心聲了,我要救個女俠,不要救男俠。”
然而說這些有什麼用?如今自己的小命被捏在人家手中,除了包紮也沒有別的。
於是,在玉蘭和玉珠的膽戰心驚中,葉琉璃隻能無奈的繼續包紮。
葉琉璃發現,男子的傷口極深,即便是有止血帶,還是時不時向外湧血,“這麼大的傷口幾乎露骨,必須要縫合,一會怕是要疼。”
男子未理他,但眸中的殺意未散。
葉琉璃這才想到,男子現在已經很疼了,怕是正咬牙忍著疼痛。
再不敢怠慢,從藥包裏取出針線,就酒精消毒,隨後便開始縫合。
男子驚呆了,縫衣服見多了,這輩子卻沒見過有人用針線來縫合人的皮肉,而之前未反抗,是因不解女子到底要做什麼。
當人體的疼痛達到一定閾值高度後,低閾值的疼痛便可以忽略不計,就如同這針線穿在男子皮肉上,男子卻沒有絲毫感覺一樣。
“玉珠來,壓著她這個部位。”葉琉璃的聲音沉穩嚴謹。
玉珠抖了三抖,她哪敢?
“小姐,奴婢來吧。”玉蘭雖然也怕,但到底還是比玉珠經曆的多了一些。
於是,在玉蘭的幫助下,葉琉璃終於將這深可見骨的傷口縫合完畢。
縫合了傷口後,便撒一些特質的金瘡藥。
為何說是特質?因為這金瘡藥中間夾雜了青黴素粉,葉琉璃所提煉的青黴素粉與現代的青黴素沒法比,但聊勝於無,總比沒有的好。
將藥物小心上好,便取出繃帶為其包紮起來。
葉琉璃經過特殊培訓,手法熟練精準,沒一會,那深刻見骨的傷口便被處理得妥善。
可以說,玉珠隨身背著的小包是葉琉璃為救人專用的,裏麵的藥物不多,但卻極有針對性。
“玉蘭,將水壺遞我。”
因要上山,玉蘭生怕王妃娘娘半露口渴,專門提著一隻小巧的水壺。
水壺是紫砂的,中間有夾層,有一定的保溫功能,水壺瓶頸用織好的紅繩綁著,方便提拎,水壺上麵則是倒扣一個蓋子,反過來可以當碗用。
葉琉璃將水倒入蓋子裏,又從一個陶瓷小瓶中撒入紅色粉末進去。
“小姐,這是什麼?”
“紅糖。”
玉珠好奇,“小姐,他也不是生孩子,你給他喝紅糖水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