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們知道了嗎,剛才夜公主走丟了呢。”這是一個比較尖銳的聲音,語氣裏充滿了八卦氣息。
“這個誰不知道啊。”一個有些低沉女聲緊接著道,還帶著小小的不屑。
“那你們知道從哪發現她的嗎?”
那女子話說的神神秘秘,將花璿璣的好奇心也一並勾了出來,偏了偏頭湊進女子說話的方向。
“是……”那女子顧意拉長了音調,將其他幾個女子弄的心癢難耐“唉,你倒是快說呀!!!”
“是從二皇子的營帳,據說發現時兩人衣衫不整,氣得漠皇,嘖嘖,早就聽說國民風開放,可,真是。”
“唉,我看著漠國公主那子不像這種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是啊……”
“轟。”花璿璣隻覺的大腦忽的一下炸開,明明屋子燃著火爐,花璿璣還是覺得有大片大片冷氣襲來,隻得不住的顫抖著。
早晨剛剛到來的輕走了進來,看見花璿璣忙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笑著跑了來。“小姐你可回來又,你不知道你走丟的這段時間王爺……誒,小姐,你要去哪裏。”
壓根沒有絲豪跟輕歌解釋的時間,花璿璣連鞋都顧不上穿,著赤腳向燁華的營帳跑去,腳底被堅銳的石刺出血跡她也不管,知道事情的真相會讓自己心痛,可花璿璣還是一昧的朝著燁華的營帳跑去,她們也許是聽錯了,或許是自己聽錯了,燁華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嫩白的腳丫隻留下了一地的鮮血。好不易跑到了燁華的營帳前,卻被小九伸手攔在了外麵“娘娘,王爺有令你不能進去。”
“讓開。”花璿璣垂著眸子不去看他,聲音沙啞的像是從沙子上碾過。
“不可以。”小九麼做卻也是保護花璿璣,一麵也是在內疚己剛剛沒有好營帳,才讓夜翎瓏有機乘遛了進來,造成了那樣的後果。
“我再說一遍,給我讓開。”花璿璣的聲音雖沉,卻並不聽岀裏麵暗藏的怒意。花璿璣不敢保證,在自己盛怒之下會做多麼出格的事情。
“不……”“讓她進來” 在小九剛準備再度出聲製止的情況下,裏麵突然傳來了燁華輕的不能再輕的聲音。
小九忙讓開身子,花璿璣卻呆楞在了原地,明明剛才是那麼迫切的想要知道,可,真到了地方,卻遲遲邁不開步子。
其實確實己經不用看,小九的表現,燁華的聲音已經足夠明顯,可花璿璣還是敵不過心中那份自欺欺人,咬了咬牙,向前一步掀開簾子。
酒的辛辣氣息傳入鼻腔,伴隨著濃重刺鼻的脂粉香,燁華一身紅袍零亂不堪,一頭墨發也不在像先前一般高高束起,而是隨意的披散在肩頭。裸。露在外的白暫胸膛隱隱可見玫紅斑點,-―那是歡愛過後特有的象征。淡淡的唇淡淡的抿著,花璿璣強忍著無比疼痛的心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輕聲道:“本是為王爺有什麼事情,現在看來應是我聽錯了!”
說完便提著步子踏了出去,生怕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
“花璿璣” 燁華在花璿璣來之前想過千百變她的表現,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就這樣走開,叫住她的聲音有點沙啞,莫非她真的喜歡上了別的男人?真的就不在在乎自己了嗎?
強忍住酸痛的想哭的欲望,花璿璣淡淡勾唇一笑,轉身:“王爺還有別的事情麼?”
花璿璣嘴角的笑意徹底將燁華最後一絲理智激碎,快步向前修長的大手鉗住她的下頜,“花璿璣,就算本王和其他女人上了床,你也如此的不在乎是麼?”他的聲音在顫抖,涼薄的眸底湧起層層怒火。
嗬,怎麼會不在乎,不在乎會連鞋都忘了穿就跑來麼,可她在乎又能怎麼樣,她現在恨不得抓住夜翎給他幾個嘴巴,可她做不到。
空氣在那一瞬停沚,燁華見花璿璣遲遲不說話,忙開口解釋到:“我隻是喝醉了,我……”
“王爺這是在解釋什麼?王爺睡女人還要跟我提醒麼,我還有事,先走了。”一長串話重重吐出,不帶絲毫緒,花璿璣快速說完轉身就離開,徒留燁華滯在原地。
“果真是不再乎阿” 燁華苦澀一笑,低頭間卻驀然看到地下腳丫形狀的腳印,轟的一恍然大悟,掀開簾子,快步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