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璿璣不由得微微一顫,一股莫名的暖流湧上心頭,明明還是這樣虛弱,卻先關注的卻是自己的名分。
“我知道我知道。”伸手堵住他的唇不再讓他繼續說下去耗費元氣。花璿璣蹲在他的身側小聲詢問道:“現在,你還能走麼?”
“應……應該可以。”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強扯出來的笑意,花璿璣見他應聲便直了直身子將他架了起來。
雖然玉無瑕的身子看起來削瘦單薄,然而到底還是男人,那樣壓在花璿璣的肩膀上,讓花璿璣身子不由得微微向前伸去。
“還好麼?咳咳……”支起的人雖是虛弱卻依舊在關注著花璿璣的表情,見她臉上流露出的些許力不從心,忙出聲阻止道:“要不就算了,再等一等,他們見你不見了定會來尋你的。”
雖這麼說著,然而那幾近透明的虛弱臉龐和越來越輕的語氣卻將他完全出賣。
“你在發燒,還有你的傷口也在發炎,在不早點治療肯定會出事的。”花璿璣的語氣裏透著前所未有的堅定,花璿璣不顧玉無瑕的阻攔,將他蓋在自己身上的那件外套從新披到了他的身上,花璿璣駕著玉無瑕,一小步一小步的向著山洞門口走去。
在幽深山洞帶了一夜猛然看到強烈陽光花璿璣竟有幾分不適應,密長的睫毛微微垂下,再次抬眼間卻對上了一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眉眼。
微黃的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將他一張臉龐襯得越發白皙,一頭墨發今日插進了一頂金冠,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卻無法看出之中的寒意,微紅的唇微微勾起:“看來本王來的真不是時候,打擾花璿璣小姐的偷情大事,嘖嘖。隻是”燁華的聲音微微一滯,鏗鏘字句擲地有聲“隻是花小姐你的情夫是否換的太快了些?”
偷情,鏗鏘二字狠狠砸向花璿璣的心坎,黛色眼眸倏然睜大,唇角卻在下一秒苦澀勾起,不是爬上別的男人床就是偷情,燁華,你還是真的看的起我。
此時懶得再向他爭辯,花璿璣緊緊咬唇,駕著玉無瑕熟視無睹的從燁華身側擦劍而過,好似燁華就是早晨一抹空氣般,完全忽略。
“啪。”纖細手腕突然被大力攥緊,涼薄的眸子勾起陰霾的弧度,微微勾唇,他在笑,笑意卻未達眼底:“怎麼,想把本王當空氣?還是,做賊心虛不敢解釋。”
肩膀上滾燙的溫度在不斷提醒著花璿璣,深深吸了一口氣,花璿璣止住步伐,仰頭毫無懼色的看向燁華,沉靜的解釋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和他沒有半點不苟之事。”黛色眸底染上一抹嘲諷,用力甩開燁華縛住自己的修長大掌:“算了,我和你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我在你心中不就是那種可以隨意爬上別的男人的床的女人麼?現在我的‘情夫’生病了,請王爺高抬貴手放我去帶他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