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受苦了。”
花璿璣也伸手幫她去擦眼淚,一麵安慰道:“什麼苦不苦的。現在,一切不都好了嗎?”
說著花璿璣從懷中將那折了又折的紙張拿了出來,展現在輕歌麵前,滿臉期盼的道:
“等我找到這個物件,我就可以帶你離開王府,遠走高飛了。”說道最後,語氣卻逐漸減弱下來,感覺心中好似被什麼勾了一下,眸子也瞬間變得暗淡下來。
是啊,多好,拿到那塊牌子就可以離開了。
可是心裏怎麼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小手看似不經意的劃過自己的唇角,那深刻的吻一直在腦海揮之不去。還有那一夜的赤。裸相對,一想到花璿璣就忍不住的顫粟。
輕歌那剛剛還是悲慟的眉眼慢慢蹙成一團,一瞬不瞬的凝視著那勾畫的細致卻滿是褶皺的紙張,心頭一顫,望著花璿璣那張忽然變得暗淡的臉,眸中暗暗閃過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光華。
“吱呀。”身後的窗子突然劇烈的晃動了一番,將花璿璣從重重的思緒中猛然拉了回來,剛要回頭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聽輕歌道:
“小姐,這都快中午了,你還沒有吃東西呢吧?”
“是啊。”不說還好,讓輕歌這麼一說,花璿璣果真覺得肚子裏空落落的。
“那小姐在這等著,我去給小姐去廚子拿點東西吃。”
“還是算了吧。”花璿璣突然想道那次輕歌被琬瑤的侍女為難,搖了搖頭道:“我也沒那麼餓啦。”
“沒事的。”輕歌好似看出了花璿璣的擔憂,笑了笑道:“我已經不是那個受人宰割的輕歌了。”說著,還拍了拍胸口,做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那別忘了帶著傘。”花璿璣見拗不過輕歌,搖了搖頭,有幾分無奈的提醒道。
“知道了。”輕歌應了一聲,拿了把油紙傘走了出去。
整個屋子又剩下了花璿璣一人。
因為拿傘的原因,輕歌並沒把門完全關緊,冷風順著那細小的縫隙吹進,凍得花璿璣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連忙上前將門關緊。
然而,還沒等她伸手碰到那扇門,眼睛就猝不及防的被一雙冰涼的大手輕輕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