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鬆開握住花璿璣的手,太子轉頭望向窗外,那雙和燁華相似的眼睛,更多的是向往。
“父皇,不許。”
花璿璣手中的筷子不自覺的掉在了桌子上,看著那穿著明黃袍子的男子,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明白了他為什麼隻喜歡在花園逛而從不出去。
明白了他為什麼沉默寡言。
也明白了為什麼輕風和李管家幾乎都是寸步不離的跟在他的身後。
皇上這麼做,以為是保護他,然而,卻恰恰是害了他啊。
眼前的男子,就像一隻被關在金絲籠裏的百靈,有著婉轉的歌聲卻被封閉,他們給它最好的吃食,最好的水,最寶貴的住所。
然而,他真正希望的是向其他人一般,在藍天之中玩轉遨遊。
好似有什麼狠狠的敲了一下花璿璣的心,花璿璣大口的往嘴裏撥了幾口飯,拉起太子的手,詢問道:“輕風現在在哪裏?”
“他去向父皇稟報上次的遇刺事件了。”不寡言的太子,說起話來更多了幾分孩子的天真,酷似燁華的臉上,多了幾分溫暖陽光的感覺。
相同的臉,不同的命運,不同的性格。
所以,這就是為何自己和太子相處這麼久卻並未一刻將他與燁華聯係到一起的原因吧。
“那,你有其他的衣物嗎?”穿成這樣出去,不就等與擺著人來抓嗎。
“沒有。”太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吃飽喝足的花璿璣此時力氣已經完全的恢複了過來,捏著下巴在屋裏度著步子,倏地,花璿璣輕輕一敲腦袋,眯著眼睛詢問到:“你有錢嗎?”
“有。”太子說著從懷裏掏出大把的銀票,“夠嗎?“
花璿璣有些懊惱的翻了個白眼,他是太子,怎麼可能沒錢呢。轉過身,推開了房間的門,朝著門口路過的小廝揮了揮手。
“這裏,這裏。”
“是果果啊。”自從經曆了太子為了她捏住花冠彩脖子那事之後,所有人便立馬明白的事理,對花璿璣的待遇也大大提高了一個層次。“有什麼事嗎?”
“有啊。”黑白分明的眸子閃過一抹狡黠,在那小廝走過來的那一瞬,直直的拍上了他的脖子。
這是白焰教的防身術,自己從來沒用過,沒想到第一次竟用到了這裏。
四下打量了一番,確定沒有人時,飛快的將那小廝拖進屋裏,彭的一聲闔上了門。背過身子道:“你快換吧。快點快點,我給你把門。”
太子倒不急著換衣服,有些訝異的看著花璿璣:“你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