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直到那紅色的身影變成一個暗紅的小點,身後姬焱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肩膀上背著太子的身體,開口詢問到:“王爺,太子,怎麼處理。”
“我多想就這樣一刀了解了他。”
望著那張與燁華無異卻透著幾分懵懂的臉龐。白焰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透出好似玩刀般的狠絕。修長的手指在太子的太陽穴狠狠一點。止住心中的怒氣,裝作漠然的樣子道:“送他回自己的房間。”
姬焱當然知道主上剛才那一招是為了消除太子的記憶,應了一聲帶著太子跳窗而去。
白焰轉到牆角,又用手點了點小七的太陽穴,幫她將這段時間的記憶消除,藏在袖下的手緊握成拳。
他要忍住。現在一切,還不到時候。
“燁華,你又要做什麼?”花璿璣隻恨自己當初沒在那張契約上寫上在這期間不許動自己這一條,不顧被他摔痛的屁股,不斷向後退去。
“做該做的事。”剛才白焰的打斷讓他有些溫慍,而花璿璣的表現,則更讓他惱火。
修長的手指板起她凝脂般的下顎,涼薄的眸子微微眯起。冷然道:
“那物件呢?”
“還沒找到。”花璿璣回答的很是直接。
“是沒找到還是不想找?恩?”末句狠狠的拉長,捏住她下顎的指節微微用力,使花璿璣的臉色不由得顯得有些猙獰。
“沒找到。”這是實話,自己轉悠了那麼久,卻是一點兒那東西的影都沒有看到,太子府所有的地方她也都已經去了個遍,然而還是一點那東西下落都沒有。
“隻怕是有了男人,早就忘幹淨了吧。”燁華的語氣還是依舊的冰冷,卻字字珠璣。一下下如閃電般向著花璿璣心裏砸去。想起她剛才和白焰求救的樣子,心中好似有股熱烈的火猛然燒了上來。
另一隻手抓住那裹住花璿璣的棉被,狠狠一拽,那緊緊有著一個肚兜遮掩的光潔身體就完全。裸。露在空氣之中。
“你……”花璿璣剛想說些什麼,他的身子卻已猛壓了上來,涼薄的唇將她所剩的話全部堵在口中,霸道的舌輕巧的撬開她的齒關,帶著懲罰的啃咬著她的丁香小舌。
花璿璣吃驚的盯著眼前那有多日不見的男子,唯一想到的就是推拒,然而白焰教的那些武功拳法什麼對他完全沒有絲毫作用。
整個人就那樣輕易的被他壓在身下。
感受到她的抗拒,將她胡亂揮舞的小手扳到頭頂,另一隻手將她的肚兜飛快的解下丟到地麵。
修長的手指沿著她優美的曲線緩緩行走,聲音卻冰冷的讓人禁不住打顫。
“本王就讓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