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這期間,他落在了別人手中,本王有權利將她就地處死。”
“世界上利害的人那麼多,保不定就被誰搶走,這對我不公平。”慢慢將縛住輕歌手腕的繩子解開,花璿璣咬著嘴唇反駁道。
“那要看是無心還是有意。”燁華伸手將毛筆執起,一隻手背到了身後,在宣紙之上如遊龍般行走,一氣嗬成,那沉著的動作神色竟與他這年輕的外表及其不符。
花璿璣將輕歌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這才快步向前,卻在看到燁華的墨字之後眸光微微一閃。
自己的祖父是及其愛書法字帖的,所以自己從小就受到了祖父的耳濡目染,雖寫的不怎麼樣,然而對品評卻十分在行,當然也深深知道由字觀人這個道理。
微微頷首,花璿璣隻覺得眼前這個一身紅衣的男子,越發讓人看不清了。
既然他和太子都是皇後所出,應該受足了寵愛,字裏行間應該是一種華麗浮躁的感覺,再加上之前他的作風,裏麵應該還有一些決絕在此。
可如今,他的每一個筆畫,都帶著內斂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波瀾,就如他此時的神色一般。然而字裏行間,卻都透出了一股不屈之色,又好像是在極力的掩飾著一股強勁的鋒芒。仿佛,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讓人不住想探索。
如果非要找一個解釋的話,從自己破了身子被貶之後還能嫁給他來看,他,應該是既不受寵的。
想起那日自己說孩子時他巨大的反應,夜果果的眸子突然有些歉意的一閃,莫非,他真的有個不安的童年。
瞬間遮住眼中的神色,夜果果及其仔細的將內容細細的看了個遍。無論燁華怎樣怎樣,都不是她能夠管的事兒,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早日把內個東西從太子那裏取來,帶著輕歌,遠走高飛。
伸手從燁華手中接過筆,快速的在燁華名字旁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然而目光卻在燁華二字之上狠狠的頓了一下。
神色恢複,花璿璣在那瞬間飛快下了一個結論。這個字體,一定在什麼時候見過。伸出小手懊惱的撓了撓腦袋,可是,就是想不出。
不理會花璿璣那驚異的眼神,燁華從懷中掏出一片冰涼,一把甩在桌子上,沉聲道:“帶上這個。”
花璿璣好奇的將冰涼的東西拿到手中,反反複複仔細的看了個遍才出聲問道:“這是什麼?”
“人皮麵具。”燁華接住小九遞來的帕子仔仔細細的將手上的零星墨漬擦幹,冷冷道。
“不是說太子喜歡我,為何又讓我帶這個東西。”花璿璣有些嫌棄的看著那個麵皮,抖了抖,疑惑的詢問道。
燁華微微蹙眉,冷聲道“你不要忘了你現在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