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腳也沒事了,我們還是分道而行吧。”飛揚語氣平和,卻不是商量的意思,像在命令。
紅衫卻嘟著嘴,不悅道“我不要,誰說我的腳好了?現在還都是疼的呢。”
不能讓紅衫再跟自己,這樣自己就不能去找銀聖了,無奈之下,便隻好道出“我要去找銀聖,你跟著我會很危險。”
“不跟著你會更危險。”紅衫似乎不以為然,嬉笑著抓住飛揚的手臂。
最終還是擺脫不了她,隻得兩人一同上路了。
一路上,便尋找著銀聖,便打聽著清蝶。
似乎銀聖成了最近江湖上一個熱門的話題,到哪裏都能聽到關於他的討論。
又有紛紛攘攘的江湖人士在談論著最近被殺的各門派弟子的事情。
“最近銀聖沒有再抓年輕女子,莫非他的神功已練成?”
“我看應該是了,不然他怎麼敢公然得罪那麼多門派。”
“你們怎麼知道那些人是銀聖殺的?”紅衫走過去,一臉好奇的問。
那些人都笑起來,一人說道“姑娘你有所不知,那銀聖向來不以真麵目示人,向來都是穿著黑衣,麵戴銀色麵具,而這些人都是被一個身穿黑衣,戴著銀色麵具的人所殺,不是銀聖,還會有誰?”
紅衫似乎明白的點點頭,“原來如此...”轉而又詫異的問道“那是那些死掉的人告訴你們他們是被一個身穿黑衣,戴著銀色麵具的人所殺的?”
“姑娘你說笑了,死人怎麼能說話?是有很多此都有人看見。”
“哦!原來如此!”紅衫一副恍然大悟的感覺,然後又走回林飛揚身邊了。
飛揚有些詫異,又覺得好笑的望了眼紅衫,真不知道她到底腦子在想些什麼。
“看我幹嘛?”紅衫探過頭,靠近飛揚,小聲道“不會對我動情了吧?”
飛揚一副冷漠,不予理會。
紅衫卻津津樂道“承認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
飛揚已經不予理會。
飛揚與紅衫正走著,前麵一人突然擋在他們前麵。
定眼一看,“清蝶?”飛揚滿帶喜悅的吐出兩個字。
清蝶望了一眼紅衫,不悅的問飛揚“她是誰?”
還不等飛揚回答,紅衫已迅速摟住飛揚的手臂,傲氣道“我是他妻子。”
“妻子?”清蝶凶橫的望著飛揚,等待著他作答。
飛揚連忙推開紅衫的手,解釋道“別瞎說。”
“我才沒有瞎說,”紅衫望著清蝶,笑道“我們在一間房裏共度過良宵。”
“什麼!”清蝶腦火的轉身要走,飛揚急忙一把拉住,解釋道“清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紅衫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清蝶定了定神,想著,自己若是這麼轉身走了,豈不是正中這女人下懷,於是趁機改憤怒變微笑,嬌氣道“師兄,我相信你!”
飛揚這才放下心來。
“原來你是揚哥哥的師妹吖?”紅衫故意的把‘揚哥哥’和‘師妹’說得特別重。
飛揚很是無奈的看著著紅衫,她平時可沒有叫過自己‘揚哥哥’,看來是故意的,還真是個壞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