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回布料,紅月便徒步往住的地方趕。
駱樊在住處等得有些餓了,便先煮了些菌子來填肚子。
“好香啊...”駱樊享受的聞了聞,然後起勁的吃著。
“這是毒菌!”紅月一進屋就急切的喚道。然而此刻駱樊已經吃了好一會兒了。
著急的放下手中的布料,趕緊替駱樊把脈。
駱樊有些不削的說道“沒關係,反正都中過毒了。”話語似乎在打趣。
卻見紅月一臉詫異的表情。待她放下駱樊的手,才驚訝的說道“本來的毒怎麼好像有所控製了?而毒菌的毒卻感覺不到。莫非...”思索片刻,隻有這個可能了,就是毒菌與原本身上的毒相碰撞,然後發生了以毒攻毒的效益。
接連五天,紅月與駱樊每日都食用毒菌。
仔細的把著駱樊的脈搏,也把了自己的脈搏,毒雖然有所控製,但未能根除。莫非是這毒菌的毒性不夠強烈?
為了找到能與此毒相對抗,且能相互抵消的毒,紅月又繼續背著駱樊試藥,然而,這次所試的卻是毒藥。
連續幾天,試了多種毒藥後,均不能完全解毒。
這日,紅月抱著拚死一搏的決心,喝下了鶴頂紅。
“好難受...”紅月呻吟著。不知在什麼時候失去了知覺。
醒來後,床邊有兩個人,一個是駱樊,還有一個不認識,看樣子是個大夫。大夫與駱樊再說了幾句便走了。見紅月醒來,駱樊忙過來詢問“哪裏難受?”
紅月身體虛弱,還無法張開,便自己診斷了自己的脈搏。體內原有的那種毒素已經消失,隻是...似乎體內又產生了另一種奇怪的毒素,這點她能想通,自己之前胡亂吃了那麼多種藥,又是毒藥,又是解藥的,不死已經得謝天謝地了。
“紅月,你怎麼這麼傻?大夫都跟我說了,說你因為胡亂服用了多種藥物而中了毒。”駱樊緊握著她的手,深
吻著她的手背,一滴淚水劃過他的臉頰,滴落在紅月的手背上。
第二日,紅月的身體稍微好轉了些,隻是依舊身中劇毒。
“把這個喝下去吧...”紅月拿著一瓶藥,實質那便是鶴頂紅。
看著紅月憔悴的樣子,駱樊說什麼也不願喝“沒有你,我活著又有何用?”
“你若不喝,紅月以後也不再喝大夫開的藥。”懇求+危險,終於駱樊答應了喝下那憑藥。
藥剛下肚,駱樊便暈了過去,一直昏睡了一天一夜。
醒來時,感覺身體好了很多,紅月替他把脈,身上的毒已全部消失。
“紅月,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兩人擁在一起,有幸福,也有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