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技巧性地按摩著,她對澤旻的身體再熟悉不過,每按一次都恰到好處。
“你這樣多好,凶起來我都受不了~”
“金澤旻,你個混蛋東西。”曉鷗一回房就見到這香豔的場麵,她氣衝衝地走進浴室,拽起安可的胳膊往外推,“安可,你怎麼跟冤魂似的,一有縫隙就往裏鑽,你有沒有廉恥心?!”
浴室跟房間之間有些落差,安可被曉鷗一拽,直接扳倒在地,著實摔了一跤。澤旻這下清醒了,轉過身來大吼一聲,“安可,怎麼是你?!”他渾身濕漉漉的,肌肉因為緊張而一陣酸痛,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安可坐在潮濕的地磚上,低垂著頭說,“本來就是我啊…”
曉鷗白了澤旻一眼,把滿腔火氣死命壓下去,在安可麵前,她絕不朝他發脾氣。她冷笑著,“老公,你很舒服哦?比按摩店的小姐舒服多了吧~”她直接把兩人的關係比作鏢客和小姐的關係,一點情麵都不給。
澤旻拿起邊上的浴袍,起身套上,身上濕答答的還滴著水,有些無奈,有些狼狽,憤怒而不能爆發。他繞過坐在地上的安可走出浴室,留下兩排濕濕的腳印。
曉鷗沒再說話,叉著腰瞪著安可,安可知趣地爬起來,拍拍屁股走出房間。澤旻坐在床沿擦頭發,原本泡得舒暢的心情變得超級鬱悶。曉鷗走進他,酸溜溜地說,“比起安可…我很凶嗎?”
澤旻抬起頭,直接說,“你簡直就是野蠻人,說話不給人留一丁點餘地…你剛才那語氣,好像我是嫖客一樣!”好吧,他承認安可的欺騙隻是皮毛,真正令他生氣的是曉鷗的臭嘴。
曉鷗不管他濕濕的頭發,拿過他手裏的毛巾就罩上去,然後胡亂地揉搓,“呀呀,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居然敢說我是野蠻人,你吃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
她這麼一鬧,澤旻想發脾氣都沒地方發,隻好用胡亂的辦法對付搗亂的人。他哈氣直撓曉鷗的胳肢窩,“誰有你野蠻?你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丫丫的,不想活了真!曉鷗直接把他撲倒,騎坐在他腰上,“你個臭男人,敢撓我!!你連哪個是你老婆都分不清,還敢說我野蠻?!”曉鷗交叉地握著澤旻的手,用力按在床上,“上次是周芸,現在是安可,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長啥樣子?!”。
澤旻又好氣又好笑,“你看看你的樣子,一目了然,還用我說?整一個潑婦樣!”他的憤怒由曉鷗引起,也因曉鷗而消。
好吧,她承認她現在的姿勢是比較女權,但是金澤旻你別想這麼容易就蒙混過關。“你別想讓我分心,我不會饒了你的,你給我說清楚,安可是不是按得很舒服啊?”
澤旻很用力地點點頭,故意刺激她說,“相當舒服~”
“不要臉!”曉鷗腳一撐,屁股稍稍離開他,又猛地坐下來。澤旻的晚飯都快吐出來了,求饒著,“老婆大人高抬貴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