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曲(1 / 1)

辛被安排在將軍府內的一間客房裏,醫生正在為她擦藥。將軍一直站在門外等候。上好藥一位貌美的侍女幫辛穿好衣服,招呼將軍進來。

將軍:你叫什麼名字?

辛:你會南國語。

將軍:因為我們時常要和安國人合作,所以這個語言必須學。

辛:多謝將軍相救。

將軍:不必客氣。怎麼稱呼?是哪國人,要過關去雅多國做什麼?

辛:女子葉—燕,是申國人,此前旅居嚴都,去雅多探親。

將軍:真是對不起,我的部下好色成性,明天在軍事法庭上你隻要指控他,我當場取下他的首級。

辛:謝謝將軍。如果可以,明天讓我處刑。

將軍:好,本將答應你。

將軍沒有多問,辛能感受到自己似乎不是事情的重點。將軍離開後不久,幫忙更衣的侍女領著翻譯官進來,躡手躡腳讓辛感覺詫異。

翻譯官跪拜在地:姑娘,請你放棄指控監軍吧。

辛:是不是要給我很多錢。

翻譯官:你要多少。

辛:如果可以,請你離開。

翻譯官:求您了,盡管哈頓監軍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可那是總督將軍設下的圈套,請你務必諒解。

辛:請離開!

翻譯官:監軍為了我們這些下人和那些弱者得罪了不少權貴,從鎮國將軍貶為監軍,現在又設這樣的陷阱,他們利用監軍的弱點,這些都是陰謀!監軍一個人扛起了這個軍隊,是這個國家的旗幟!監軍——

辛:請離開!

侍女也拜倒在地,外麵進來兩位侍官也拜倒在地。這讓辛很驚訝。

辛:他們給你們多少錢?給我你們的總數我就放棄指控。

翻譯官:沒有,我們是自願的!是真心要救監軍。

辛:沒有!

翻譯官:有!有!3萬,不,30萬,不100萬,對,200萬!200萬!

辛歎了口氣。

辛:把事情說清楚。

翻譯官說了一些話,之後將軍的妹妹即監軍的末妻領著其他姐妹及孩子進來,讓翻譯官譯了一些話。

最後為辛更衣的侍女給了她一把短刀,說了一些話。

傍晚,辛來到牢房。

辛:你買通了不少人,牢房的守衛都這麼鬆懈。

哈頓:我沒有買通誰。說過了讓他們不要做無謂的事。功高震主,官場比戰場嚴峻得多,難怪今天會讓我巡查,原來是你這個外地人,這次被算計得厲害。

辛:有這麼好的關係網怎麼不跑?

哈頓:決勝負的戰役中,英雄隻有抱著必死的信念去戰鬥,沒有逃跑這個選項。好事我做了不少,壞事我也沒少做,這樣的結果應該的。是要在這裏了結我嗎?他也太急了吧。

辛:既然有這樣的覺悟,你要我刺穿你的心髒還是割下你的頭?

之後說了很長的話。

第二天,在軍事法庭上。

辛:我說過了,他說了殺我沒意思,隻是想和我玩個遊戲,那是自願的。

哈頓:你!

將軍:賤人!

傍晚閉關後,辛在哈頓的護送下秘密出了關。

哈頓:為什麼抓住了王子守護者卻又把你放了?

辛:因為他們和你一樣愚蠢。要不要把我再抓起來一次?

哈頓:不用這麼恨我吧。不過謝謝啦,想我的時候可以來找我。

說完伸手撫摸辛的臉。

那把刀洞穿了哈頓的手。

辛:最好不要再給我殺你的衝動了!給我滾!再不學好第一個來殺你的就是我!

哈頓:再不學好——

看著手上淌血的刀,在哈頓心裏,那句話,是那麼得熟悉。是否,你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