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一臉嫌棄的看著趙仁凡說“小孩子摻和什麼,邊呆著去!”
趙仁凡聽了這句小嘴一堵,氣呼呼的說“死胖子!”
胖子的臉刷一下就黑了,低著身子直直的盯著趙仁凡,趙仁凡臉一紅,趕忙低下頭說“我……我爹平時就這麼叫你的。”
趙信聽了,一緊張,抱起趙仁凡就跑,邊跑邊說“陸兄,下回再見,那親事就不忙你費心了!”
連跑帶撲的回到家裏,趙信一臉的冷汗。
“爹……”趙仁凡還要說話,趙信趕忙打斷他,讓趙仁凡去收拾柴火了。
坐在院子裏的凳子上,趙信長歎一聲,“雨燕,這麼多年了。我都無法接受其他女人,我們家仁凡越來越大了,也許,我也該給他找個媽了。”
說著,屋外炮仗聲連連,想是元宵的慶典已經開始了。
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故事,就這樣開始了。
“爹,柴火弄好了!”趙仁凡蹦跳著出來,剛才還白淨的臉現在滿臉的灰塵,趙信看著搖搖頭,估計這傻小子有給火熏到了。
趙仁凡尷尬的看著趙信,有些臉紅的說“爹……今天村裏過節,我能不能不練武啦。”
每日砍完柴,趙信都會監督趙仁凡練武,說起來趙仁凡也一直奇怪,趙信一介山野莽夫,為什麼會有一身的武藝,可趙信不說,趙仁凡也不問。
趙信聽著趙仁凡的話皺著眉頭,嚴肅的看著趙仁凡,趙仁凡心裏給盯得小鹿亂撞,估計趙信是不會放自己走了。
誰直到趙信瞪著瞪著,突然咧嘴一笑,充滿憐惜的說“去就去了,注意安全,少去河邊。本來今天是村裏的節日,也沒打算逼你練武。”
趙仁凡聽了可樂了,笑著蹦蹦跳跳的就出門了。
看著趙仁凡出去,趙信搖搖頭笑著,自言自語說“這小子,隻怕不練武,做什麼都願意把。”
趙仁凡說著,走到屋裏,握著一瓶酒,拿著兩個酒杯,放在院子的石桌上。
打開酒蓋,在兩個酒杯中倒滿。
望著天空,微微一笑說“許久不見,怎麼想到來見我了。”
話音出落,聲音雄厚,顯然蘊含了極高的內力。
無人回話,隨後天空中傳來一聲清脆的笛聲,笛聲清脆悅耳,在那明朗月下,更顯的優雅。
笛聲持續著,趙信閉上眼睛仔細的聽著,麵色陶醉,可是又有些緊張。
笛聲畢,趙信閉著眼睛點點頭,不由自主的拍著手說“好曲。”
空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好酒。”
趙信睜開眼睛,桌上的酒杯已經空了,趙信笑笑,搖搖頭說“稱不上好,隻是家釀的二鍋頭,謬讚了。”
環顧四周,院子的一塊巨石上不知何時坐了一人,源明雅。
源明雅抬頭望月,一手扶著笛子,一手握著酒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