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明雅在一名小嘍嘍邊上坐下,緩緩問道“閣下以九天自居,試問,九天的宗旨是什麼。”
”自然是正義。“
”何為正義,今日的殺戮可為正義之說嗎“
”此言何意?”
“九天向來隻殺該殺可殺之人,絕不會濫殺無辜,這毒神殿雖然名字邪惡,其中人卻善良,為何九天要殺他?”公孫望此時聽的有些激動猛地站起喝到“你這話是何居心,毒神殿在我們成功的路上擋著,便是障礙,障礙便要清除,何來濫殺不濫殺之說!”
“哦?世人言,九天出,天下動。九天如果這九人聚齊,天下都可聚之掌上,可爾等九人個個豎在台上,卻還要這地下數百嘍嘍才能拿下這以老弱病殘居多的毒神殿,難道是九天已經不複往日。”源明雅步步緊逼,直到大殿下,眼神淩厲的望著公孫望說“還是,你們,根本,不是,九天!!”源明雅句句逼人,聽的公孫望是滿麵的青筋,殿下百餘人聞言似也覺得有理,紛紛討論。
公孫望正要說話,邊上一名壯漢卻先怒了,指著源明雅怒喝到“混賬,誰允許你在這兒妖言惑眾,今日便將你宰了把你那嘴掛在殿上!”話畢,那名壯漢依然飛出,手上不知何時摸了一把鐵鐧,在風聲中嗡嗡作響,將空氣都撕裂開一般,顯然內力極其醇厚,若是普通修道之人,挨上一下隻怕小命不保。
源明雅見次,不起身,將那玉白笛子端與手上,一隻手指輕輕暗上一處笛孔,不見吹奏,卻有一聲清脆的笛音發出,聲音柔美,僅僅一聲卻好似一首柔情綿綿的曲子令人心曠神怡。可那壯漢卻恰恰相反,笛音剛出,隻見那壯漢“騰”的一聲,朝後飛去,好似被什麼物體狠狠撞到,速度之快,甚至其他幾名九天中人都沒發現。仔細看去,那壯漢渾身綿軟,怕是骨頭都碎成了粉末。
公孫望被驚的一身的冷汗,對著源明雅大喝道“你。你到底是誰!!”可語氣中分明露著一種恐懼。
源明雅站起身子,大殿四周已經被他那驚世駭俗的本事震的鴉雀無聲,有些人好似看到了災難的苗條,正坐起身子,等著出事了便先逃了。
源明雅緩緩的走向公孫望,在台階下停住,忽然鄙夷的一笑“你以九天自居,卻居然不知道我源明雅是何人,真是可笑。”
公孫望神情呆滯,不斷的念著源明雅這三個字,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麼,神色扭曲,指著源明雅大喝到“你。。。你就是源明雅,血笛,血笛,皓天君,你就是皓天君!!”片殿下的人頓時一篇嘩然,聰明的人自然看出了端倪,這公孫望與其他九名所謂的長老,其實並不是九天,隻是借著九天的名氣想在江湖上創出片天下,而今天這名真正的皓天君,卻找上了門。
“九天之名,乃是前朝皇帝所賜,豈是任何貓貓狗狗都敢掛上的,而且居然還如此嗜血無人性,簡直是侮辱九天。殿下之人,不知者無罪,你們都散吧,台上這幾人,今日便是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說罷,殿下的人已經稀稀散散的開始離開,公孫望見狀不知哪來的勇氣對著台下之人怒吼著“混賬,跑什麼,他說他是源明雅你們便信嗎,且不說別的,他一個人我們這麼多人還需要怕他嗎,如今我們真的拿下九天中人,在江湖便一步登天了!何況這人說他是血笛,可是血笛在江湖拚殺依舊,怎可能用的真的是一把笛子,而且傳說血笛好吸人血,這笛子玉白的很,怎麼可能是血笛,都回來,將這人拿下,天下便是我們的!"
這番話的作用似乎真的很大,台下的百餘人已經圍了回來,好似也覺得有理,而且如今九天中他是一個人來的,拿下它在江湖上的名望自然是不用說,利益衝昏人的頭腦,源明雅漸漸的被圍的死死的。公孫望見到此景,狂笑道”源明雅啊源明雅,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居然一個人獨創虎穴,我看你是找死,哈哈哈。來啊給我拿下他。“
源明雅見此情形卻是不慌,望著人群後的公孫望道”不知是誰糊塗,九天中隻有九人,但我們九人卻可以與天下匹敵,而我皓天君又是最為嗜血好戰的一人,這地方區區百人不到,想殺了我,隻怕是汗毛都碰不上。倒是你說我這血笛是假的,我倒想看看,你那把破槍是血笛,還是我這柄玉白色的笛子,更恐怖!“話音剛落,源明雅赫然在人群中消失,正當眾人尋找時,卻聽到台上九天中一人的尖叫,看去。
源明雅右手握笛,笛子直直的插入公孫望的口中直貫穿後腦,場景血腥恐怖至極,而那流出的鮮血,卻不散開,漸漸的往笛子上流去,笛子瞬間被血紅包圍,最後鮮血緩緩的流到笛子尾部的龍形掛墜上,又恢複了本身的玉白,那麼的晶瑩碧透。
台下數人好似看見鬼魂一般驚恐的尖叫著,四下逃竄,源明雅見狀對著逃走的人喝到“記著,我們九天,從來沒散,百年前我們沒散,十年前沒散,今日更不會散。誰再敢自稱九天之人侮辱九天,便是這個下場!!!”話畢源明雅望著逃走的剩下幾名長老緩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