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想著自己是怎麼暈倒的,醒來師傅他們怎麼不在了,那個修林園的為什麼對自己那麼好,好像自己被神獸咬了一口,神獸就消失了……推開房門,未點燭。坐在椅子上困惑地想著神獸在咬自己的時候說得那句話,“哎,還是有點想不通,罷了,洗洗睡吧。”
熟睡的幻顯得安逸,摘下她那張礙眼的麵具,如綢緞般順滑的黑色發絲拂上臉頰,卷翹的睫扇,小小的瓊鼻,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微上翹,奶色的膚似透明。重新看這張臉已經相隔幾天了,是否已經把我忘了呢。璃塵漫過笑容,玉指拂過臉龐。
忽然,手背上的蛇形圖騰散出銀光,“主人,我感覺到了地魂巫的氣息。”手停留在空中,吃驚道:“地魂巫!哪裏?”天魄覡繼續道:“在她身體裏睡覺,地魂巫早產,不沉睡是不行的。”“早、早產!!?”璃塵對這詞敏感道,神獸早產什麼概念。“哦,主人我是按照人類的思維講的,按照人類的說法它就是早產的,看來地魂巫是被什麼打擾了。”天魄覡很努力的解釋著。
“怎麼會這樣,之前幻的身體裏並未有地魂巫的存在呀,短短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璃塵起身,輕聲踱步至窗前。“真是天助我也,哥,不久你便可以衝破血珠了。”地魂巫也有了著落,現在唯一需要的就是蒼乾的光芒劍了,但聽說那個家夥也回來了,可惡,怕憑一己之力還是有些難對付。蒼乾以高手著稱聞名,最後怕會是個魚死網破的結局。
醒來,伸了伸懶腰,轉頭看到璃塵倚在窗前,“我沒看錯吧??他他……他怎麼會在這裏。”忘了穿鞋,快步來到璃塵麵前,“睡著了?”咦,他手裏拿著什麼?“我麵具!?”他證明老愛玩我麵具,慢慢得,慢慢得接近麵具,嘿,還差一點。“咳咳……”抬頭,“嘿嘿,你醒啦,那個麵具、麵具……”我用手指了指他手裏的麵具。
璃塵燦然一笑道:“怎麼麵具就這麼重要嗎,連鞋子都顧不著就跑來拿麵具呀。”往腳下掃了一眼,“竟然連鞋子都忘了穿,還好他誤會是我急著拿麵具,要是被他知道我是看到他太激動了,還不把他笑開了花。”嘿嘿的點了點頭,猥瑣的問道:“那個,,,麵具可以還我嗎?”“看到我都不表示一下嗎,我還怕你把我忘了呢。”璃塵狡黠道。“表示,怎麼表示啊?”好奇的撓了撓腦袋,璃塵用手指刮了下我的鼻梁,說:“嗬嗬,好了,懲罰過你了,給,去梳洗吧。”咦,這麼有良心,摸了摸被他刮過的鼻梁,發現還挺高的。
打來了水,純銀色的水是在手的撥動下泛起了漣漪,“為什麼這水是銀色的?”一旁的璃塵不解的問。“難道水不是銀色的嗎?”我好奇的反問道。“不是,水是透明無色的,可是為什麼這裏會是這種顏色的。”璃塵說完還湊近的看了看,“而且連自己的倒影都沒有。”轉過頭剛好看到我摘下麵具,“更奇怪的是為什麼你們宮女都要戴麵具?”
一問三不知,又是搖了搖頭,說“之前我問過師傅,他說我隻要按照宮裏的規矩做就行了,另外都別多問。”聽後,竟引起了璃塵更強烈的好奇感,“這樣我倒更想知道答案了。”用幹布將臉上的水漬擦幹,回應的點了點頭說:“恩,知道的時候記得告訴我,我也很想知道其中內幕。”
璃塵嗯了一聲,抬頭看著我道,“幻,我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問你。”樣子有點嚴肅,頷首應道,“恩。什麼事?”“你最近有沒有和神獸接觸過?”還是直接點問吧,為什麼幻的身體裏有神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說到神獸,自己也都還很困惑。急應道:“有,昨天神獸本該獻給國君的,哪知它孵化了,到處亂飛還咬了我一口,之後它消失了,我也暈倒了。”
把自己遇到修林園的事一概省略,看到璃塵一副“我明白了”的樣子,我就特不明白。末了,他還說了句:“原來是這樣,哈哈,我終於知道了。”“你知道什麼?”真是的,說話老是這麼讓人摸不著頭腦。璃塵嘿嘿一笑道:“沒什麼,到時候你也會明白的。”我也會明白的?到底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