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德的車偷起來心安理得,現在車子是你們的了,我不偷。”春雪見李洋沒有看不起小偷的意思,心裏安定下來,把來意說明,“我想加入商隊,跟你們四處看看。我早想離開基地了,隻是不認得路,又沒車,一直沒走成。”
“加入商隊?我們走商路也有風險,出生入死是家常便飯。冒拉一個成年壯漢都比你強,沒實力跟著我們死的很快,你還是找個安穩的地方好好生活吧,至少活的長久。”
李洋勸的苦口婆心,希望能改變女孩的主意。沒有一級實力,帶著她相當於帶著一拖油瓶,李洋剛加入商隊,不想給隊伍增加負擔。
“我是不會打仗,可我有其它本事,你們商隊不是有男人麼,我……”把李洋的勸說,當成對她的輕視,春雪反應很大。真是奇怪,以前被人辱罵,她從未如此激動過。
這番話脫口而出,等對上李洋殺氣騰騰的眼神,她一個機靈,馬上住口,像隻受了驚的小兔子,往椅子裏縮了縮。
“我們商隊不需要***,聽清楚了?”李洋咬牙切齒,眼不見為淨是一回事,現在被纏上,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我知道了,跟別的男人睡你不高興,以後我隻跟你好。”春雪顧左右而言它,一臉的嫵媚,跟剛才清純柔弱的表象截然不同。憑著女人的直覺,她隱約察覺出李洋發火的原因,卻不大肯定,隻好試他一試。
“好啊,跟我玩心眼是吧。你留下可以,以後當我的女奴,你就是幹這一行的,也不屈末了你。”李洋也是個頭腦精明之輩,剛才發火露了點心氣,被春雪察覺。小丫頭竟敢拿此試探,不給她點教訓,反了天不成?
當下世道,越發複古。古代是什麼樣子,李洋不大清楚,總有家族,貴族之類。國之不國,世家之風大行於世,奴隸這種已消亡數百年的陳年舊物,也跟著死灰複燃。
奴隸,是一種稱號,意指失去一切的人。這個‘一切’,範圍很廣,什麼自由權,財產權,言論權,等等,都歸其主人所有。正因為其變態,剝奪一切人權,當下雖盛行,卻不流行。
畢竟奴隸這種已進入棺材的陳年腐物,早已過時,雖然對某類人,某階層極具吸引力,卻受大眾排斥。隻能在小泛圍內盛行,不可能流傳天下。
女奴,這種奴隸是很多男人的最愛。
隻是奴隸不受官方承認,官方就算不承認該有的還是會有。通行於諸國的法律條歀早成為一紙空文,保證奴隸契約力度的,隻有其主人的實力、權勢、地位,等被所有人承認的‘硬通貨’。
以李洋當下的實力,收一個女奴,有這個資格。但是,若遇上實力比他更強的,要搶這女奴,隻有在打過之後才知道她該屬於誰。
奴隸沒被法律規定,卻不是兒戲,是一種強者壓迫弱者的手段。
這種手段不被正規化,也沒被列入非法,這是種把自己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終極行為,奴隸的下場大多非常悲慘。
“跟著你,我什麼都願意。”春雪臉上帶笑,一付天塌下來也不關心的無良模樣,李洋隻能從那一瞬間微縮的眼中,看到她心中的恐慌。小丫頭果然怕了,李洋美美地想,十分的心滿意足。
“作為女奴,自然什麼都要聽我的,”李洋想了一想,發布對女奴的第一條指示,“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以後跟了我,那營生不能做了。若誰敢動你一指頭,直接殺了了事。”
“我打不過人家,怎麼殺?”春雪弱弱地問。
“暫時我來殺,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有殺的能力,這一點我可以保證。”說完這一條,其它的注意事項,似乎沒有了。
“歇著吧,我們跟著商隊走,等晚上停車,給你找把槍,好好練練。”李洋說完這句,便無聲無息地起來,他回想跟‘荒狼’對刀子時,若有招若無招的狀態,盡管隻對了一招,卻給他極為深刻的印象。
這一回想,無盡的刀招在腦海中演義。每一招都不相同,招式之間異常流暢,似乎隻要這麼觀想下去,招式會無窮無盡地衍生了來。
這一坐,就是四個多小時,等車子停下來,天將暗,得紮下營帳過夜了。
李洋如約找來一把‘毛刺’全自動突擊步槍,百發子彈。他要求春雪在吃晚飯前,把子彈全打出去,打的準不準不要求。
[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