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個月裏,她沒有真正殺過人。可是,平時該練習的她也未曾馬虎過呀。“不行!”麵具男仍是不放心,果斷地否定道。
沐冰雪這下生氣了,她氣惱地大吼道:“不管,這次你必須讓我去。否則,我就和組織說,死都不和你一組。”
聞言,麵具男麵色閃現猶豫之色。思考良久,麵具男這才放緩聲音,說道:“那好吧,這次就交給你。不過,如果有任何意外,一定要先跑為妙,知道嗎?”
沐冰雪笑得十分得意,真沒想到,這一招竟然起效了。接下來,就看她的表現了。
黑夜,在期待中來臨。沐冰雪穿得十分露骨的衣服,在某家高檔酒吧裏,跳著火辣辣的舞蹈。不一會兒,目標出現了。沐冰雪的臉上勾起一抹媚笑,勾人的眼眸拋向她的目標。果不其然,魚兒上鉤了。
隻見官員和經理說了幾句,經理便讓沐冰雪到包廂裏為官員獻舞。踩著尖細的高跟鞋,沐冰雪扭動著翹臀,走入包廂內。
今天,沐冰雪所跳的是鋼管舞,鋼管舞的重點是在於性感。沐冰雪一身火焰的紅裝,姣好的曲線,順著鋼管,熱情地扭動著。長長的褐色卷發隨著頭部的搖動,而四處飛揚。修長性感的美腿,引誘著底下觀看的官員。官員色迷迷地望著那超短的布料,嘴角有幾滴口水落下。
放開鋼管,沐冰雪的手指忽然拉住官員的衣領,兩人的身體越靠越近,沐冰雪的手指若有似無地在他的身上挑逗著。官員的手慢慢地襲上沐冰雪的胸部,眼睛裏閃著淫穢的光芒。
就在這一刻,世界突然安靜了。官員瞪大著眼睛,低下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頂在胸口的手槍。他的身體猛地向後倒去,他的眼睛沒有合上,也許那就是所謂的死不瞑目吧。
沐冰雪收起手槍,若無其事地走出包廂。她的唇邊,洋溢著一種快感。這是她第一次殺人,卻沒有任何的害怕。仿佛,一切都變得順理成章。
不一會兒,酒吧裏響起了警鳴聲,還有救護車的搶救聲,可那些都與沐冰雪無關了。坐在自家的陽台上,沐冰雪開心地哼著歌。
麵具男坐在她的身邊,沒有說話,隻是安靜地看著她的側臉。瞅著那張熟悉的銀色麵具,沐冰雪忽然很想知道,他的長相。沐冰雪伸出手,準備將那副麵具取下。就在她的手即將碰到麵具時,卻被他阻止。
沐冰雪的聲音裏充滿好奇:“遠,讓我看下你的臉吧,我真的很想知道你長得什麼樣子。”
麵具男將她的手握緊,扯出一抹很淡的笑容,說道:“我會讓你看到我的臉,但不是現在。”
見他這麼說,沐冰雪也不再堅持。雙手抱著膝蓋,沐冰雪突然說道:“遠,你有喜歡的人嗎?我總覺得,你很關心我,很怕我受傷。”
不敢與沐冰雪的視線對視,蕭遠別過頭,不自然地說道:“我有喜歡的人。”
聽到他的回答,沐冰雪繼續追問道:“那她知道你喜歡她嗎?”
像是想起曾經的往事,麵具男的聲音,變得有些低沉:“現在的她,應該不知道吧。曾經,她等了我一年,我卻沒有回應她。現在,換我等她一年了。如果我們真的有緣,我相信,她會回到我的身邊。”
不知為何,沐冰雪忽然覺得,麵具男的目光有些熟悉,仿佛在哪見過,是錯覺嗎?沐冰雪用力地想著,可頭痛卻也隨之而來。每當她試圖找尋過去的記憶時,頭便會一陣疼痛。仿佛有一股力量,正阻止她回憶起曾經的事。
瞧見沐冰雪的神色,麵具男擔憂地說道:“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沐冰雪搖搖頭,努力揚起一抹讓他安心的笑容:“沒,隻是頭有些痛罷了,再過會就沒事了。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屋休息了。”
麵具男點點頭,便扶著沐冰雪往房間裏走去。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麵具男將銀色麵具取下,赫然是蕭遠那英俊的臉蛋。
目不轉睛地盯著已經關上的門板,蕭遠在心中暗暗地想著:“冰雪,我希望這一次,你能看見我的存在。隻要時間一到,我就會告訴你,我是誰。”
今晚的月亮格外地圓,可世界上很多事,卻不圓滿。就如A市的某個酒吧裏,一個男人,正在不停地喝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