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視線中,是一對充滿深情的黑眸,雲赫醒了,比醫生的預計時間早了一些。
“柔柔,你在為我流淚嗎?可是我喜歡你為我笑!”雲赫腰腹微微側轉,騰出另一手去給她拭擦眼淚。
霎時,秦雪柔淚水流得更凶。的確,自己最近很喜歡哭,淚水泛濫,可惜,她就是無法自控。
心一個勁地揪疼著,他隻能一個勁地抹著那連綿不絕的淚珠。
好一陣子,秦雪柔總算停止哭泣,帶著濃濃的鼻音發出詢問,“你怎樣了,還發燒嗎?”
說罷,從他掌中抽出得以活動自如的手,下意識地在他額頭摸了一把。
已沒剛才那麼滾燙,看來,燒是退了。
“柔柔,對不起,讓你受苦了,你的身體還好吧?”雲赫迫不及待地問出牽掛了整夜卻力不從心的擔憂,蒼白的俊顏盡是內疚和自責。
“我沒事,已經上過藥,也不疼了!”秦雪柔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負責診治她的病的那個醫生還真有先見之明,預先給她開了一些藥粉,經過一夜的敷療,被他粗暴蹂躪過的下體已無大礙。
雲赫緊張的心終於放下不少,重新握住她的柔夷,放在嘴邊啄吻,釋放出他對她的憐愛。
秦雪柔稍作思忖,問起了昨晚的事,“對了,你為什麼會中媚藥,你當時去見誰了?整件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雲赫抬眸,先是對她注視一下,隨即將昨天依約麵見李嵐的情況告訴她。
秦雪柔聽後,美目大瞠,同時後悔不已,想不到自己因為自尊而沒及時說出伊蓮的真實身份,讓他受了這樣的苦!
雲赫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繼續自個闡述,“我恢複記憶後,得知自己根本不是伊蓮所說的什麼借酒強占她,且因為責任娶她,我不清楚伊蓮為什麼這樣編造謊言,也找不出任何可疑之處,小雄還派人去雲南查過,都無法弄明伊蓮的目的,原來……她是李嵐那婆娘!”
“你明知是她,那你還把茶喝了?萬一真的是毒藥,你豈不是……”一想到他有可能因為那樣而喪命,秦雪柔便覺深深的恐懼。
“根據我對她的了解,她不會那麼輕易讓我死,她必定會先想辦法整弄我。其實我也明白她不會輕易說出藥物的名稱,不過我想,假如我不把茶喝下,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會有進展。我萬萬料不到……她一下子這麼狠毒,給我這樣一個懲罰!”雲赫眸色陡然深沉下來,淩厲異常,幸虧自己把持得住,否則不但讓那婆娘奸計得逞,還再次傷到柔柔。
秦雪柔櫻唇微顫著,終於斷斷續續地將那天在醫院麵見李嵐的情況說了出來,美目再一次被濃濃的後悔和內疚蒙上。
雲赫聽後,即刻表露不滿,“柔柔,為什麼你還是不信任我!我說過,無論你的病能不能好,我都不會放開你。”
“可是……”
“不放開你,並非因為責任,而是因為愛,我愛你,這輩子想和你在一起,想陪你走完餘下的人生!”
秦雪柔又開始緊咬嘴唇!
“還有昨晚,我也明明跟你說過,除了你,我不會碰其他女人,你可好了,居然真的給我叫個小姐來!你是怎麼做到的?”雲赫趁機秋後算賬。
“我……我問曼妮拿的。”秦雪柔這才回應,聲音怯怯的,極為不自然,頭微微往下低垂,“對了,你昨晚……有沒有對那個小姐……”
“對她怎樣?我是那麼沒品位嗎?你都不知道那女人有多惡心,好像一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比男人還猴急,主動將衣服脫光不說,還一爬上床就抓住我那個地方準備放進她的血盆大口,幸虧我躲得快,否則……我的寶貝可被玷汙了,恐怕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雲赫一想起昨晚那個情景,胃裏忍不住在翻滾。
秦雪柔聽著聽著,適才的鬱悶和悲悵已然消失,由於極力忍住笑而漲紅了臉。其實,那****小姐對他的渴望,自己昨晚也見識過,她不是沒見過男人,而是應該沒見過像他這麼極品的男人。還有,他剛才說什麼?玷汙?說的他那個地方好象很幹淨很聖潔似的,也不想想,他“玷汙”過多少女人呢!
“怎麼了,覺得可笑,想笑就笑出來唄,哼,如果我真的和那花癡做了,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雲赫嘴巴撅得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