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化的泰山,身高劇增,好似一截鐵塔一般護在印陽琰的身後,阻攔好似半截火車一般朝眾人追趕過來的虱甲足蟲。
大白白同時也已經出手,巨大的冰柱刺向一隻虱甲足蟲,張有道那邊也出手了,漫的金光符灑下道道金光。
印陽琰拉著晴,在樹林中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跑,沒跑多久,印陽琰就忽然猛地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琰?”
“你看前麵。”
晴從印陽琰的身後探出頭,結果就看到眼前昏暗的樹林內,閃爍著七彩的光芒。
“是毒瘴嗎?”
“不像,看上去,更像是‘腐骨噬魂散’。”
聽到晴再次提起腐骨噬魂散,印陽琰立刻想起了苗疆老毒蟲,難不成,他來了此處。
“姑娘,你的眼睛果然仍舊十分毒辣。”
陰冷的笑聲,在樹林中忽然飄蕩而出,印陽琰立刻下意識的將晴護在了身後。
從樹林中走出一老一少,年長者正是印陽琰在苗疆交過手的老毒蟲,站在他身邊的男子,打扮幾乎同老毒蟲一模一樣,估計不是他的兒子,就是親傳徒弟。
“姑娘,許久不見啦!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就是我的兒子,你在看到他本人以後,有沒有心動想要嫁來我們家?”
曾經苗疆之行時,半路出來截殺印陽琰同靈異社人員的老毒蟲,不知為何看上了晴,一心想要晴成為他的兒媳婦。現如今他又舊事重提,聽上去又不像是玩笑話,也不知他的是打的什麼鬼主意。
“還真是巧啊前輩!”
印陽琰看向從樹林中悠哉走出來的老毒蟲,心內曉得,老毒蟲應該是永生教那邊的人。
不過現今該擔心的是,在他們的身後,有三隻巨大的虱甲足蟲正在緊逼而來。雖然已經被眾人控製住了,但是前方突然出現的老毒蟲和他的兒子毒蟲,成為了大變數。弄不好,腹背受敵的印陽琰等人,今就要撂在這裏了。
大白白聯手控製住了一隻虱甲足蟲,張有道和瘦高孤也在牽製一隻虱甲足蟲,隻是,他們的狀況都不太好,其他人都在他們的身邊幫忙。
佛爺和雜毛老道士此時走到了印陽琰的身旁,他們也認識老毒蟲,尤其是佛爺,曾經還被老毒蟲擄走過。
“你們還真是有韌性,竟然找到了這裏。不過,你們與永生教為敵,與那位大人為敵,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今,老夫就叫你們葬身於此。”
“無量尊,那麼,就由貧道來領教一下你的手段。”
道出此言的人正是雜毛老道士,印陽琰不由得有些錯愕的看向他,不過印陽琰很快便明白了,雜毛老道士是看他招出泰山在攻擊抵禦虱甲足蟲,而剩下的其他人,也在同虱甲足蟲爭鬥,現在還能騰出手戰鬥的人,便隻有他了。
印陽琰見最近很少運動,都有些長胖了的雜毛老道士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便笑著對他:“道長,看來今得麻煩你出手了。不過,這個老毒蟲就交給我了。你和佛爺去對付那隻毒蟲,我相信你們二人的能力。”
佛爺和雜毛老道士曾經多次聯手進行過戰鬥,配合十分默契。雖然二人靈力都不高,能為都不大,但卻都是腦瓜子非常靈活的人,印陽琰十分相信他們二人機智的能力。
“可是你”
雜毛老道士擔心的看向印陽琰,他已經招出了泰山在戰鬥,現在麵對老毒蟲,再招出一隻妖鬼似乎有些勉強。不由得猜想,印陽琰是不是要憑借著正陽劍與老毒蟲一較高下?
靈異界內,大家一致認為最棘手的對手就是毒蠱勢力,因為施毒落蠱可以在無形之中進行,很不好對付,與法術還是有著一定的差別。
印陽琰麵對老毒蟲,卻是顯得信心滿滿,臉上完全就是那種麵對手下敗將的從容。
“子,你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難不成,你以為你勝過一次,就能將老夫捏得死死的?”
“前輩此言差矣!我隻是,在生命攸關的情況下,準備竭盡全力,拚死一搏而已。”
“那好。今就讓我們盡興的耍一番,直到隻有一人能夠從這片樹林中走出去為止。”
“樂意之至。”
印陽琰讓晴遠離戰圈,然後他便提著出了鞘的正陽劍,衝向老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