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愛姑娘!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喜姑娘見了他,高興地大嘴一列,忙放下手裏的酒杯,起身離席迎將上來。
“愛姑娘,稀客稀客!快裏麵請坐,請上座!含香,快去再添一副碗筷來!”
其他三姊妹也都高興地站了起來,顯然,愛姑娘在這喜怒哀樂之中很受歡迎。
於是秦昭也不推辭,就毫不客氣地坐下了。
“愛姑娘,聽說最近有個闖進我們陣裏的上界天官在到此,天尊要你把他攔住,你可曾攔住了?”
那黃衣服的樂姑娘問。
“攔住了,什麼天官,不過是個有些入了魔道的墮仙罷了。”
秦昭假意笑道,“所以完全不必諸位姊妹出馬,我已經把他解決了。”
“啊?解決了?”
喜娘一聽長大了嘴:“怎麼解決了?愛姑娘,莫不是你把他殺了麼!?”
“也不是,就是使他永遠昏迷罷了。”
秦昭嗬嗬一笑,答道:“我哪裏敢擅自做主哇,還不是要先留著,等天尊回頭再發落他。現在把他困住,封印在夢境裏,叫他不得亂跑而已。”
“哼,一個不知自愛的天官,也敢來私闖我們九幽之地,愛姑娘你下手真軟,若是我,當場就把他碎屍萬段!”
怒姑娘插嘴說。
“哎呀!愛姑娘,怒姐,你們的思想真是浪費哇!”
哀愁娘悠悠地蹙著眉頭,把一杯美酒端給他,似在抱怨道:“你怎麼解決的呢?他可是天官哇!他可是那上界的天神。你愛姑娘很有本事把他困住,就應該留下他嘛,讓他喝一碗你的迷魂湯,從此把他留在身邊任由你擺布,做個你身邊的忠實走狗不好麼!還有那怒姐姐,你也是,為什麼要把他碎屍萬段呢!就是因為他是男人,又是上界天官麼?怒姐姐你實在是太過武斷了。即便是男人,即便是來自還是那個饑餓的天官,也是有好處的。你怎麼可以出了打打殺殺,就是打打殺殺呢!”
“哎呦!你們看,咱愁妹這是心疼男人了啊!”
樂姑娘哈哈大笑,指著那綠衣服的愁姑娘,對左右眾人所:“有道是哪有少女不懷春,看來我們愁妹如今真的是長大了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樂姐姐,你休要取笑我!”
愁姑娘被她說中心思,記得一咬牙,把頭扭到一邊,耍起小性子來。
“愁妹,我們不耍笑你了,難得你今日不怎麼愁了,來來來,讓我們先敬愛姑娘一杯,愛姑娘遠道而來,真是辛苦了!”
那三個女子們含笑舉起酒杯,於是那愁姑娘也舉起酒杯,都和秦昭的酒杯碰了碰,大家一飲而盡。
“愛姑娘,自從我們離開人間,被封印在這九幽裏,不知度過了世上多少個年頭了。”
那喜姑娘放下酒杯,一對粉麵桃腮被酒精催的紅撲撲的可愛,像抹了胭脂一般。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那秦昭說:“你愛姑娘在人間見多識廣,不像愚姊妹,喜得隻知喜,怒的但曉怒,喜怒哀樂,俱不完整,對那男女大愛,風月之事,更是一知半解。愛姑娘,你是那風月裏的逍遙客,你是那花前月下的紅線娘,你對人間男女之事,想來比我等都要清楚的。不知愛姑娘你可否賞臉,與我們說說那閨房之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