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癲擺了擺手。
“那沒事兒,沒事兒,你別害怕,大妹子你繼續看你的還珠格格,不打擾了!”
說著給我點了個頭,便轉身往外走了。
春生見道長終於問完話,擦了腦門上的一把汗,緊跟著我們出了屋子。
我迫不及待的走過去低頭問道:
“道長,沒錯了吧?”
道癲點點頭。
“沒錯了,就是他!”
還沒等我接著問,春生趕緊跑到我倆跟前驚呼一聲:
“我的媽呀,道長啥就是她呀?我嬸老實巴交的,怎麼就是她了呢?”
道癲笑著拍拍他肩膀說道:
“沒事兒,你嬸這人挺好的!”
道癲就喜歡這樣模棱兩可的說話,急的這春生直轉圈。
我們一行人回到了春生家大門口,剛要進院,道癲把我叫到一邊低聲說道:
“我走一趟,可能得幾天回來,你要是沒啥事兒,就先在待著吧!”
我點頭說道:
“行,我在這替你看著張嬸,道長你幹啥去?”
道癲笑著說道:
“我有我的事兒,回來跟你說!”
我知道道癲喜歡神神秘秘,便沒再追問,他又囑咐我幾句後,便一個人轉身往公路去了。
見道癲走了,丸子頭驚訝的問我道:
“哎?這道長咋走了呢?”
我拉著他進院說道:
“沒事兒,他就一瘋道士,玩去了!”
春生見道癲走了,也算鬆了一口氣。
丸子頭這幾天正好沒事兒,也想借此機會嚐嚐鄉村的野味,聽我說住幾天,他也欣然同意了。
春生把房子讓給我倆住,他自己去小弟家擠了。
晚飯後,我跟丸子頭在屋子裏看電視聊天,丸子頭問我最近跟道癲忙些什麼,為啥找張嬸,我便把去墨盤山發現果農埋貓墳的事兒都給丸子頭學了一遍。
丸子頭聽後長歎一口氣。
“這麼說來,這個張嬸的確有問題啊,但她可是春生的親嬸啊,春生這小孩一直不錯,我這當大哥的咋也不能動小弟嬸嬸啊!”
我也無奈的歎口氣。
“張嬸搞不準就跟六叔有關係,現在六叔的墳找不到了,她興許是個突破口,咱也不難為她,道長不在的這幾天,盯好了她就行。”
丸子頭膽兒小,聽見貓墳就有點害怕了,沒聊一會就張羅著睡覺了。
也不知道是淩晨幾點,外邊才剛剛有點放亮,丸子頭就把我搖醒說他不敢,叫我陪他去撒尿。
我無奈的起床跟他站在院子裏正尿著,我奇怪的發現這春生家的大院咋變的這麼敞亮呢?
我提起了褲子,問丸子頭:
“哥們兒,你發現沒,咱白天來的時候這院不大,看著可憋屈了,現在咋瞅著這麼敞亮?”
丸子頭睡眼惺忪的往四周瞧了瞧,也奇怪的點頭說道:
“是,我也發現了,是有點變敞亮了!”
我再仔細的到處一瞧,驚訝的拍著丸子頭喊道:
“臥槽,丸子頭,大門哪去了?”
怪不得看著這麼敞亮,這春生家院子裏的兩扇大鐵門不見了,隻剩下兩個水泥柱子光禿禿的立在那!
大鐵門,被收破爛的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