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跟你講過,這車開了第一遭,你輕易走不了,我給你的這個手鏈,就是給你擋了災禍的,我猜,擋了這麼大難,這手鏈一定被邪祟腐蝕了吧。”
我又重重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這珠子都開始爛了,原來是救我一命後吸附了邪祟啊。
我把手鏈遞給劉雲波,擔心的說:
“這手鏈已經廢了,那我日後要怎麼辦?”
劉雲波聞言如上次一樣,轉身進了臥室,不一會拿出一塊沾滿了血漬似的白麻布,遞給我說:
“你去把這塊布綁在八樓劉慶祝家門上!”
我一聽劉慶祝,腦袋突然“嗡!”了一聲。
“啥?綁劉慶祝家?”
“嗯,沒事,他不在家,你範的是十年前的淹死鬼,這老東西正好是十年前的燒死鬼,我想想辦法,給這兩頭對衝一下,你日後再開車,就啥事沒有了!”
我頓時醒悟了一般,點了點頭,咬著牙接過沾血布條就往樓上去了。
劉慶祝家我來過一次,在八樓中門。
我在門口站了半天也沒敢動手,生怕再像第一次一樣突然開門伸出個什麼手把我拽住。
我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哆嗦著手把布條綁在了門把手上,便以最快的速度一溜煙的跑了。
見過了劉雲波大師,血布條也綁好了,我心裏終於有了底,不顧老吳反對,我還是整時整點出了車。
雖然路過水庫的時候還是會十分心悸,但還好一路平平安安有驚無險。
自從前晚差點出事,這幾日再沒人敢坐車去市裏了,我開著空車去造紙廠的路上還看到了三五一夥的村民趕著牛車往回走。
想想也是,命差點丟了,我實在給他們埋下了太深的心理陰影。
回到公司,大院裏燈火通明,應該是酒過三巡都喝得差不多了。
除了酒桌上還拚著的,更多人已經站立不穩,更有甚者鑽進了桌子底下呼呼大睡。
小六見我回來上前把我拽住。
“可算回來了,來來來,咱哥倆必須喝點。”
我被他拉著坐在了老吳一桌。
這老吳此刻已經喝的語無倫次了,一會給這個叫老弟,一會又叫老哥,一會又改口叫老叔。
又過一輪酒,小六起身去辦公樓上了廁所,回來笑嘻嘻對老吳說:
“吳哥,今天運來這大銅鍾不行啊,都停了,鍾擺都不搖了。”
老吳把眼睛一瞪,手往辦公樓一指說:
“不可能,這可是咱公交集團老總送給我的,你,你喝多了看差了!”
胖子聞言晃悠著身子站了起來,看了看老吳又指了指辦公樓說:
“吳哥,我尿羞澀也得去屋裏上個廁所,正好親自去看看去。”
說完,大家哄笑了起來。
胖子尿羞澀在公司是出名的,平時深夜在路邊擼串根本沒有廁所,小便都會找棵小樹或者牆角,隻有胖子怕看,多遠都得找廁所。
胖子起身離開,我們繼續喝酒。
沒過多久,忽聽得“啊!”的一聲慘叫,這叫聲撕心裂肺把這一院的酒鬼都給震醒了。
我們趕緊尋著聲音跑向辦公樓,隻見這一樓大廳中,劉勝哆哆嗦嗦的蜷縮在一邊,用手指著銅鍾方向。
順手望去,這銅鍾鍾麵上有一大灘血跡,前麵還跪著一個人,腦袋垂著血肉模糊,顯然是活不成了。
從這人背影看,正是剛離桌去廁所撒尿的胖子!!
正當我們震驚的說不出話的時候,從大廳拐角處走出來一個人。
裏倒歪斜的罵了句“這大半夜的,誰他媽叫啥呢”
我們見到這人,一眾人全都嚇傻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胖子,兩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