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縭妃色’確有當秦淮第一美人的資質。身若無骨,麵若桃花,秋波盈盈,纖指素手,優雅地倚在美人榻上,青瀑般的發絲披泄至波斯地毯上,蜿蜿蜒蜒,如那山澗上流瀉而下的小溪。
她美,美得妖豔,妖豔而不俗,優雅而不失風騷,一舉一動,皆成一幅風景,即便是柳下惠見了,亦會神魂顛倒。美人如斯,凡夫俗子對其趨之若鶩,
水晶雪皮膚,一雙微微上翹的丹鳳眼十分勾魂,此時帶著幾分迷蒙醉意,紅唇不點已朱,妖媚萬分。
斂著美人蛾,柔若無骨的坐直身子,雙眸水光粼粼,蹙蹙然地一垂眼,細柔地開口:“鳳公子——”
柔軟的聲音酥麻人心。
梅落塵看著如斯美人,微笑點頭,覺得很是滿意,可是,當初見到縭妃色的時候,和現在似乎又有些不同,縭妃色雖美,可有五分是靠濃妝豔抹;
而現在的縭妃色幾乎是不靠絲毫的脂粉裝扮,卻美的令人屏息。而且作為煙花女子的縭妃色身上總是抹不掉身上的脂粉氣和俗氣,眼前的女子卻高貴之際,優雅萬分,儀態端莊。
梅落塵越看越覺得奇怪,卻又說不出奇怪的地方。
縭妃色悄聲走到鳳冷妃得身畔,坐到鳳冷妃得腿上,整個人輕輕靠在
鳳冷妃得胸膛,小臉紅彤彤得,似在害羞。
用手指輕輕圈畫著鳳冷妃的胸膛,微微翹起的嘴角,透露著邪惡的訊號,紅唇微啟,似在等待情人的索吻。
“落塵兄,不知現在可否讓在下去做‘男人愛做的事情’?”鳳冷妃半眯慫著眼問道。
“當然。”
鳳冷妃一把抱起坐在自己腿上的縭妃色,走進縭妃色的閨房。鳳冷妃在床上看著他身下的縭妃色,呼氣在縭妃色耳旁,咬著她敏感的耳垂邪邪歎道:“他們還在後麵看著那,遊戲看來得玩下去了,怎麼辦,我親愛的‘鳳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