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不仔細了。”
寧宴說完,伸手把戴望推開。
陸含章搖搖頭。
眼前這個叫戴望的真的是他同胞兄弟麼,怎麼看著這麼傻呢。
伸出手臂擋住戴望的步子。
寧宴走到沈凝兒身邊。
盯著沈凝兒瞧了好一會兒。說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說你怎麼到現在還能混的風生水起呢?”
“你,你要做什麼?”
沈凝兒雙手抱著肚子,視線飄忽,往戴望身上落去。
戴望也察覺寧宴眼裏的不善。
想要掙脫陸含章的手臂。
然而,體能上的差距太大,即使身高相仿,也脫不開陸含章的手臂。
那邊寧宴手裏摸出刀子
對著沈凝兒外衣一劃。
動作精準的很。
戴望看見,一隻小號的枕頭綁在沈凝兒的肚皮上。
臉上的顏色,就跟彩虹一樣,一會兒是紅色的,一會兒是綠色的。
沈凝兒癱瘓在地上。
對上戴望冷漠的目光。
知道自己完了,再次玩完了。
回頭瞪了寧宴一眼。
咬著牙說道:“你為什麼總是跟我過不去,我隻想好好活著。”
“……”寧宴沒有理會沈凝兒,像沈凝兒這樣的人,越是理論她們就越覺得自己有道理。
還不如節省一下時間。
視線落在戴望身上。
戴望盯著沈凝兒眼裏帶著輕佻的笑。
得了……
這位已經不是戴望了。
若是戴望哪裏會有心情笑。
估計都要氣瘋了。
“要不要去喝杯茶?”
“稍等一下,把這裏的事兒解決了。”戴玨的聲音多了一絲戴望沒有的沙啞。
雖然兩個人共同用著一句身體。
但是……
這並不代表兩個人方方麵麵都會一樣。
比如……可以通過壓低或者上挑亦或者自己控製會產生不一樣的聲調。
“你解決。”
寧宴尋了一個馬紮坐在地上。
等著戴玨將眼前的事兒給解決了。
戴玨的解決問題的法子粗暴的很,走出家門尋了一個牙婆,將沈凝兒母女的賣身契扔給牙婆,隨便牙婆給幾個錢。
牙婆盯著沈凝兒肚子上的小枕頭瞧了一會兒。
嘿嘿笑了起來。
這位姑娘倒是一個有想法的。
可惜……
運氣不好,被人拆穿了。
不然,就真的不得了了。
竟然可以玩出往衣服裏賽枕頭當孩子的把戲。
要知道,這種事兒一般人可做不出來啊!
牙婆伸出幹裂的手,在沈凝兒的臉蛋上摸了一把。
眼睛眯了起來。
滿足滿足啊!
臉蛋這麼細嫩。
轉手就能掙不少錢。
不過……
這樣的女人就不應該有一個好去處。
牙婆帶著買一送一的沈凝兒母女歡快的離開了院子。
寧宴看向戴玨,問道:“你就這樣做主了,不用對戴望交代一下?”
“我就是他,交代什麼?”
“那,你做錯事兒了,是不是也要戴望負責?”
“……”戴玨這次沒有說話。
他很聰明,比戴望聰明多了。
若不是最近沒有出來過,肯定會發現沈凝兒玩出來的小把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