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嗬欠,隨意擦拭一下身上的水滴。
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了。
次日醒來,早早地被人從床榻上拉起來。
一日之計在於晨,一年之計在於春。
傾清晨繼續鍛煉。
吃上少許的東西,就被送到太傅那裏。
對於寧有餘來說,隻要陸含章回來了,他的生活就會變得水深火熱。
每日都在死去活來中度過。
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似乎沒有頭啊
隻能慢慢的適應。
果然還是念書比較輕鬆。
去了楊太傅那邊,寧有餘是精神奕奕,精神昂揚的。
但是豆豆跟平安就有些萎靡不振了。
頭一次這麼強度的動作,小腿到現在還在發抖。
難受啊!
楊太傅不著痕跡的問了一下情況。
知道是陸含章搞出來的事兒之後,就沒有深究。
孩子麼還是多運動比較好。
可不能變成吊書袋的老學究。
寧有餘有心讓楊太傅給他布置多一些課業,這樣就可以占據一些練武的時間。
然而……
楊太傅這個人竟然一點兒的脾氣都沒有。
就是不肯布置課業。
寧有餘期盼落空。
變得跟平安一樣了。
蔫巴巴的。
大將軍府裏。
陸守禮坐在書房裏,一會歎一口氣。
這幾日去翰林院,裏麵的老頭子們都離他遠遠的。
就跟他是什麼災星一樣。
陸守禮……心裏挺不舒服的。
他活了這麼大的年紀,什麼時候會被人這麼嫌棄過。
所以的一切都是從陸含章娶了妻子之後發生變化的。
想到寧宴,陸守禮眼睛一亮。
他似乎已經想到讓陸含章幫他的辦法了。
陸含章的那個兒子,到現在都還沒有上陸家的族譜。
族譜這東西,可是關乎著一個人的出身來曆。
寧有餘一日不上族譜,一日就不能真正融入京城的圈子裏。
陸守禮覺得他似乎抓住了什麼。
起身就往外走。
走出書房,看見在院子裏散步的蝶兒。
許是因為心情變好的鴛鴦。
陸守禮對著蝶兒說道:“外頭太陽大,等傍晚再出來,聽話。”
陸守禮說完就往外走去。
蝶兒腳步頓了一下。
自從姑母身子不好了。
陸守禮對她就沒有客氣過。
甚至……
若不是因為她肚子裏有陸守禮的孩子,陸守禮怕是會直接寵妾滅妻、
站在蝶兒旁側的丫鬟聽見陸守禮的話,激動的眼淚都落了下來。
看向蝶兒說道:“夫人,現在老夫人已經這樣了,若是您再不主動一點兒,二爺的心都要被那些狐狸精給摸走了,您以後不要……”
“回去了。”
對於丫鬟說的話。
蝶兒不置可否。
回到臥房裏,休息一會兒。
歎了一口氣。
不一樣了,是真的不一樣了。
若是當初嫁給的是大表哥就好了。
那日怎麼就迷迷糊糊的被陸守禮睡了呢。
想到這些,蝶兒就想咬牙。
然而……
生氣對身體不好,她不能生氣的啊。
,
。
陸守禮離開大將軍府,騎著馬兒奔到陸含章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