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來就成了,給我說說老夫人那邊兒有沒有鬧出幺蛾子?”
“老夫人已經離開了,據說是二夫人有了身子,老夫人聽見之後開心的不得了,收拾一下東西立馬就離開了。”
“……”二夫人有了身子?
這麼快?
“話說大娘子,明明桃子跟團子也是陸家的子嗣,怎麼老夫人就這麼的不待見?”
“因為人心本來就是偏的。”寧宴隨便說了一句什麼,把鴛鴦給糊弄住了。
真正的原因可不就是因為陸含章不是老夫人親生的,若是親生的,怎麼會這樣。
寧有餘靠著臉就能入族譜,但是老夫人就是不提這事兒,其中表達的東西,可不就值得人細細品味。
不入族譜就不入了,寧宴本身對於那張族譜也沒有多在意。
至於寧有餘,現在掛著寧姓,入了陸家的族譜有什麼用。
到時候連跟著自己好幾年的姓都得改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二夫人懷孕了咱們也得去看看。”
隻要一空閑,寧宴的腦子裏就跳出來跟陸含章一樣臉的人,跟著沈凝兒這般那般……
寧宴……
還是給自己找些事兒吧。
穿好羽絨衣,裏麵套著的純棉的裏衣,貼身又溫暖。
最外頭再披上一件狐狸毛鬥篷,走出家門,冷風吹來,也不覺得的冷。
寧宴心裏覺得奇怪的很,明明在通縣,已經很多人都穿上了羽絨衣,怎麼到了京城就空白了,難不成京城裏的人都不喜歡鴨絨?
或者是,嫿琴沒有把生意做到京城的想法。
小富即安?
寧宴搖搖頭,嫿琴這個人是個有想法的,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就滿足的。
羽絨衣沒有做到京城的原因,還得慢慢的探尋。
這些對於寧宴來說也不是很重要。
瞥一眼安靜如雞的琥珀說道:“琥珀,你把朱雀借口的布莊的掌櫃叫來。”
“奴婢這就去。”
琥珀應了一聲,起身往朱雀大街走去。
寧宴則是讓鴛鴦提著二十個雞蛋往大將軍府走去
在村子裏,誰家有了喜事兒,都會送上一籃子的雞蛋。
寧宴已經好幾次被老太太嘲笑是村子裏出來的,索性就把村姑的姿態做全了。
一籃子雞蛋,對於幾年前的溝子灣村民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財產呢。
就這麼送給二夫人,寧宴不僅心痛,還肉疼。
大搖大擺的走到大將軍府裏。
瞧著大將軍府裏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這府邸裏的所有擺設,都是陸含章身上的刀傷劍痕累積起來的。
被丫鬟引到正院。
寧宴差點兒笑了起來。
怪不得陸含章帶著她在府外生活。
大將軍府裏,隻有大將軍才能居住的正院被陸克己占據了。
後院最大的院子也是二夫人住著。
若是陸含章在這樣的家裏生活,那不得憋悶死。
陸老妖婆忒不是玩意了,當年既然作假把陸含章報到自己身邊養,就得為陸含章的成長負責。
這廝,不僅不負責,竟然還吸著陸含章身上的血。
寧宴走到院落,花廳裏陸老夫人拉著蝶兒的手說著什麼。
蝶兒一臉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