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陸含章不成?”
“對的。”
“白屏剛才出去做什麼了?”
俞殷岩沒有在陸含章的問題上糾纏下去,反而換了一個問題。
俞一兮將俞殷岩打量一番,警告道:“我身邊的丫鬟,你不許動。”
“雖然白屏越發出挑了,不過你大哥也不是那種不規矩的人,這麼跟大哥說話,良心呢?”俞殷岩的視線在俞一兮身上停留一會兒。
俞一兮輕笑一聲:“自己說的話,鬼都不信。”
“……”俞殷岩伸手摸了摸鼻子。
“行了,不許對我身邊的丫鬟有什麼想法,傳出去得讓人笑死。”
“誰敢笑?”
“……”俞一兮見俞殷岩的態度堅決,皺起眉頭。
“大哥,你這是想讓我跟嫂子打一架還是挑撥我們姑嫂關係,小姑子的身邊的丫鬟服侍你去了,搞事情啊!”
“……逗你玩的,瞧你竟然當真了。”
“……”是不是逗著玩心裏有數。
見俞殷岩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俞一兮稍稍放心了一點兒。
“大哥若是有時間,就多陪一下大嫂。”
俞一兮又說了一句話,成功的讓俞殷岩變了臉色。
男人……大多數都喜歡柔弱一些的女人,像慧敏郡主,出身就決定了地位,這樣的人從不會柔弱。
相反,要強的很。
偶爾他作為男人還得低頭。
若是當初慧敏郡主沒有大鬧,說不得在花枝胡同那邊兒,他就已經采擷了寧宴的一顆紅心,現在的小妹也不會想盡辦法,隻是為了給人當小妾。
小妾啊,那就是玩意。
“知道了,我回去了。”
俞殷岩起身離開。
俞一兮回頭,長身玉立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裏。
目光有些淩亂,腦子有些眩暈,這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身體上的問題也找了上來。
俞一兮遙望一下房門,不過是二尺而已,但是她出不去啊!
扶著椅子站起來,回到小榻上,俞一兮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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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含章跟寧宴牽著馬兒走出京城,城門外的地界寬闊的很,一眼望不到頭。
光禿禿的山上鮮少會有一些色彩。
拴在卷毛脖子上的鏈子已經被寧宴鬆開。
瞧一眼卷毛,寧宴警告一聲:“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不過不準咬到人,嚇唬人,若是被發現了,把你剁了吃狗肉。”
寧宴話落,卷毛流露出不屑的目光。
跳動兩下,離開了寧宴的視線。
陸含章眼裏露出些笑意,冷峻的人笑起來極為好看。
就跟冰雪融化曇花綻放一般,美的驚心動魄。
若是可以,寧宴甚至都開始期盼陸含章永遠的不要老,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多看幾年的美色。
“上馬。”陸含章話落,寧宴麻利的跳到馬背上。
順著官道奔騰起來。
馬兒速度放開,身後劃出一道煙塵……這種現象,隻有速度快到了極點才會有。
陸含章瞧著消失在眼裏的聲音,沉重的心情放開,在胯下的馬脖子上順毛揉了幾下:“可別讓前頭那個女人小看你,放開自己,跑就是了。”
陸含章話落,手裏的鞭子不輕不重的落在馬屁股上。
馬兒奔馳,陸含章很快就追上了寧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