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嬤嬤說道這裏停頓一下。
從桌子上端起一杯涼了的茶水灌倒嘴裏。
“於是就有了假孕,那個時候老夫人就對外宣布自己懷孕了,直到預產期,那個女人生下孩子之後就跑了。”
呂嬤嬤說到這裏。
看向陸含章,對上陸含章的眼神,哆嗦一下。
趕緊挪開目光。
陸含章嘴唇動作一下,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
不過……
許久時間,陸含章都沒有說出來話來。
寧宴瞧了幾眼,似乎明白陸含章心裏的不安。
再怎麼堅強,再怎麼大將軍,心裏都會有有點兒柔軟的地方。
寧宴這會兒暗搓搓的努力的把這點柔軟的空間,用自己給塞滿。
別說什麼養娘就是親娘也不能比她重要了。
女人……
果然是個心眼小的生物。
自從遇見陸含章,寧宴覺得她似乎越來越俗了。
若是放在之前,什麼婆媳什麼男人心裏第一,日子不好過麼,為什麼要掙這些怪異的東西。
“當初那個女人是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老夫人嘴巴很嚴,也隻有在生氣大罵的時候回透露出一些東西。”
“其他的還知道什麼?”
呂嬤嬤搖搖頭。
知道這些已經讓她壓力山大了。
若是再多知道一點兒。
怕是要負荷不起了。
“嬤嬤暫且回去就是,你放心就好,答應的事兒肯定不會食言。”
能夠從呂嬤嬤嘴裏知道這些,寧宴已經很滿意了。
若是在陸老夫人身邊伺候的不是呂嬤嬤而是桂嬤嬤,想來大概是不會這麼容易就知道這些事情的。
寧宴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
把是呂嬤嬤送出去之後,看向陸含章。
眼睛閃巴一下。
坐在陸含章對麵?
“你就真的沒有懷疑過?”
“沒有!”陸含章搖頭,伸手在寧宴額頭上摸了一把。
陸含章的手在冬日裏有些熱。
寧宴牽著陸含章的手,說道:“隻要發生過的事情,肯定會有蛛絲馬跡的,以往沒有人發現,是因為沒人往這個方麵去勘察,你大可以查一下,就知道生母是誰了。”
“無所謂了,出去走走?”
陸含章這會兒想要出城策馬。
雖然說空氣裏全是冷風,外頭也冷的能夠凍死人。
不過,男人釋放壓力的辦法,策馬奔騰是最好的選擇了。
“那就走走。”寧宴說著話,也沒有忘了卷毛。
卷毛也胖了兩個一個狗,一起出去更貼切。
京城裏不允許騎馬。
陸含章跟寧宴一人牽著一匹馬,往城外走去。
大將軍府裏。
陸老夫人休息一會兒,醒來之後聽見陸含章不僅沒有上門問候她,竟然還出去騎馬。
氣的嘴巴都歪斜了。
呂嬤嬤這會兒已經回來了,看見陸老夫人的嘴巴。
瞪大眼睛。
這……
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
趕緊的把大夫給叫了過來。
大將軍府裏本就是大夫,因為大夫來的及時,老夫人倒也沒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