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卷毛就是我兒子。”寧宴說著,送走了寧朝燁。
將軍府的客房,這次空了好幾間。
隻剩下孤零零的溫言還在裏麵住著。
“不舍?”
“自然了!”
寧朝燁雖然跟她算不上很親厚,但是他們之間有共同語言啊!
這樣的人就算沒有那一層血緣關係,也能處成好友。
“溫軍師還不離開?”
“可不能離開啊,本軍師還惦記著陸將軍呢,斷背山龍陽好,這不是你寫出來的嗎?”溫言說著話,揶揄的目光落在寧宴身上。
寧宴扶額……
她寫那麼一個話本?
現在是過不去了。
“對了,最近外頭有傳言,俞一兮千裏尋將軍,一著不慎被將軍射了一箭……”
溫言說了一半,就閉上嘴巴,彎彎的眼睛變成月牙一樣,姣好又神秘,靜靜等著寧宴追問後續。
寧宴轉身就走。
流言麼,從誰嘴裏流出來的,這箭頭是她射出去的。
故事的發展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
俞一兮這是玩火啊!
逼著陸含章收了她。
這麼聰明的女人怎麼這般的想不開,難不成她不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先不說陸含章本來就沒有這份心思,就算陸含章真的又這番心思,也有心無力,
若是,陸含章敢主動的招惹桃花,她肯定要把陸含章的蛋蛋給剁了,送到宮裏伺候皇上去。
寧宴回頭瞥了聞言一眼:“愛說不說,這傳說之所以變成傳說,就是因為這事情的真相跟流傳出來的不一樣,這樣話,不聽也罷……”
溫言目光寧宴離開。
眼神裏的炙熱快要藏不住了。
溫言突然的想到一個故事,森林裏又兩隻熊,其中一隻單獨出去的時候找到了香甜的蜂蜜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拿了吃掉了,作為一旁隻能看的兄弟……
他應該怎麼做呢?
溫言歎口氣。
換上一身白色的衣服,從將軍府走了出去。
白色的衣服帶著淩帶,是高塔的象征。
溫言往高塔走去。
高塔之上有太多的未知。
對於絕大多數的人來說,高塔是一個充滿傳奇故事的地方。
對於溫言來說……
高塔代表著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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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去了高塔,這一日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唯有溫言,嘴角露出了笑意。
隻是……
溫言從高塔出來的時候,一頭鴉青色的發絲,變成白色。
麵上雖然依舊是年輕,除了一頭白發忒過於紮眼,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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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溫言的變化,寧宴雨鞋摸不透
不過,溫言經常用一種她看不懂的目標盯著她……
這種目光有些類似於,她剛穿越那會兒,看這個世界的人一樣,心裏眼裏隻有一種想法,一群古代渣渣,老娘一個可以單挑你們一地球。
現在……
算了吧,年輕時候的想法隨風飄去吧!
寧宴這般想著,嘴角露出笑來。
原本以為她早就過了中而期,然而現在回憶一下,其實不中二的時候也做過一些操蛋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