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直接栽了。
寧宴將這些人用腰帶綁起來,串著往府尹處送去。
搶劫將軍夫人,雖然沒有搶到,但是這也是犯罪。
寧宴把人送到府衙就沒有關心後續的事情了。
總之,府尹也不是傻子,就算不把她當回事,也不能不把陸含章當回事。
在外頭溜達一圈,寧宴把喬翹帶回了將軍府。
回去的路上,喬翹一句話也沒有說。
似乎在思考人生大事兒。
寧宴搖搖頭,她在喬翹身邊,所以敢用現實的按理給喬翹一個教訓,若是喬翹連樣的打擊都過不去。
日後寧朝燁的生意就不必接手了。
做聲生意,除了雲起好,還得必須有一個好的心態強大的內心。
不然……
“早些休息。”寧宴安慰一下喬翹,就往書房走去。
書房裏伺候一個叫元寶的小廝。
看見寧宴,元寶低頭問候一聲。
寧宴點點頭。
從書架上尋了一本書,隨意的翻看起來。
一晃幾日過去。
寧宴收到俞一兮的拜帖。
俞一兮還沒有放棄?
難不成陸含章成婚的時候說的話,被這些人當成了放屁,不然,怎麼還往這裏粘、
“大娘子,可是要拒絕這位俞小姐的……”
“不用,讓她過來。”
寧宴擺擺手。
俞一兮想要辣眼睛,先要吃狗糧,她得大方一點兒。
“去根將軍說一下,明日有客人過來。”
“諾。”
鴛鴦應聲往外走去。
,
。
又是一日夜晚。
賈管事蹲在樹上。
向他這般,一把年紀了,還沒有個正經的作息時間,大晚上的監督一個帶著麵具的人。
也是蠻辛苦的。
這個人啊,好奇怪的說。
晚上睡覺都不會把臉上的麵具給摘下來的。
越是這樣,賈管事越覺得這事兒不對。
初冬的時候,天氣還不是很涼,夜裏雖然冷,但是裹上厚厚的棉衣也就沒所謂了。
看見房間的燭光熄滅。
賈管事靠在樹上打了一個嗬欠,他不是那些暗衛,他隻是一個老人,需要休息,伸了一個懶腰,從樹上跳了下來,回到暫住的地方,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睡之前,心裏還暗搓搓的決定了,早晚得看一下麵具之下的臉是什麼樣子的。
,
。
俞一兮要上門,寧宴自然會好好的招待了。
畢竟,據說自己成親的時候,這位大小姐直接暈了過去。
打擊這麼大……寧宴私心裏,還有些不好意思。
“俞小姐這邊請。”
玻璃在府邸的大門前等著,看見俞一兮的馬車,臉上露出合適的笑,帶著俞一兮往中廳走去。
俞一兮將玻璃打量一番。
眉頭閃過疑惑。
走到中廳,陸含章跟寧宴都在裏麵坐著。
陸含章竟然也在。
這一瞬間,俞一兮覺得她有些看不懂寧宴了。
這招待女客,怎麼把陸將軍也弄出來了。
這不合理啊!
寧宴從桌子上撿了一個橘子,剝開外皮,看向俞一兮問道:“吃橘子嗎?秋冬空氣幹燥,得多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