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幾步,扯開牽著的手。
還對著寧宴小聲說道:“娘,我剛才看見,院子裏躺著的那個人脖子上有勒痕,說明人是被勒死的,勒痕的形狀是順著耳際往上,最有可能就是上吊了,你說好好一個人怎麼就上吊呢?”
“……”
寧宴思索一下,這事兒的可能性太多了。
瞥一眼陷入深思的寧有餘,自家的小子似乎對當偵探有興趣呀!
“想知道,自己去查一下。”
“……”寧有餘點點頭。
上次話本那個,大將軍跟軍師不得不說的故事,他就沒有查出來一個所以然,這次可不能在這麼虎頭蛇尾了。
“若是自己行動不方便,跟你父親要兩個人。”
“好的。”
寧有餘滿足了。
再也不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了。
瞧瞧,他有這麼一個好母親怎麼會是多餘的呢。
走回陸含章的府邸。
寧有餘就纏著陸含章,陸含章沒轍,帶著寧有餘往後院走去。
“這些都是陸家養的私衛,你去選兩個。”
“諾。”
寧有餘抱拳。
這個時候,他不能繼續把自己當成孩子了。
,
。
寧有餘跟陸含章在這裏選人,寧宴則是往臥房走去。
鴛鴦跟琥珀整理著房間的東西。
將寧宴用的習慣的也擱置好。
寧宴回到臥房,瞥一眼鴛鴦琥珀,說道:“將院裏的人都叫過來,新夫人上任,什麼牛鬼蛇神都得見見。”
寧宴話落,琥珀就往外走去。
鴛鴦則是走到茶桌旁側,給寧宴到了一杯水,鴛鴦記得之前在牙婆那裏被調教的時候,牙婆說過一句話,女人是水做的,任何時候也不能缺了水。
所以麼,得保證大娘子手邊不缺水。
博琥珀很快就從外麵走了進來:“大娘子,院裏的人都來了,在外麵站著。”
“嗯,去廚房一趟,把戴婆子做的雲片糕端過來一份。”
寧宴沒有著急出去,適當的將那些下人晾上一下,會有意外的收獲。她現在是主子,不用趕著過去。
琥珀腳上沒有一個停歇的時候,聽見寧宴的話,就往院子裏走去。
差了珍珠去跑腿。
寧宴把端來的雲片糕吃了一半,才往院子裏走去。
“都在這裏?”寧宴瞥了一眼,沒有看見昨日教訓她不規矩的人。
“回夫人的話,都在這裏了。”
回話的不是寧宴從小院帶來的人,而是將軍府原本伺候陸含章的丫頭,身上穿著一身水綠色裙子,脖子上還帶著一圈瓔珞,想來之前也得是大丫鬟,不然可撐不住這一身的打扮。
“自己將名字報一下,同時出身來曆,負責職務也敘述一下。”
寧宴說著,眼神落在鴛鴦身上。
鴛鴦點頭,手裏拿著紙筆。
方才說話的大丫鬟往前走了一步:“奴婢香芹,十七歲,主要負責花廳器皿古董字畫的維護。”
“奴婢紫鵑……”
“奴婢春桃……”
寧宴坐在黃梨木椅子上,旁側鴛鴦站著,手裏拿著的是鉛筆,方便記錄。
“昨日那位懂規矩的呢?”寧宴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