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看著,自己都著迷了。
這種純正古風味道的妝容,她是是畫不成的。
也隻能在丫鬟的幫助下,展現出這個時代的美。
在房間裏坐了一會兒,京城最有名的幾個喜婆攜手走了進來。
雖然沒有女性長輩,但是……這婚禮依舊要辦的熱熱鬧鬧的。
喜婆很會見機行事,不會讓氣氛尷尬,瞧見梳理好的妝容之下還有幾縷頭發剩餘著,立馬從鴛鴦手裏把梳子拿了過去。
梳子穿過發絲。
頭發挺順暢的。
幾個喜婆說了幾句話,其中一個走了出去,再回來的時候身後跟著寧朝燁。
把梳子遞給寧朝燁,新婚之日,一般時候都是父母長輩給梳頭,不過……
寧宴的長輩,算了吧,也就寧朝燁算一個長輩。
寧朝燁手裏拿著牛角梳,梳子順著發絲滑下去。
喜婆嘴裏念叨起。
“一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寧朝燁手裏的梳子緩緩落下,喜婆嘴裏的眉落下的瞬間,發絲也梳到尾部。
寧朝燁拿著梳子再次梳下。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
“三梳梳到尾,永結同心配。”
喜婆從寧朝燁手裏接過梳子,把垂下來的發絲全都給梳理上去。
如此……
日後隻能梳婦人頭。
外頭鞭炮響起。
喜婆笑聲蕩漾起來:“小公子呢,讓小公子過來,陸將軍可是多準備了一輛馬車,給小公子坐的。”
寧宴對著琥珀使了一個眼神。
琥珀就往外走去,再回來的時候,身邊多了穿著一身紅色衣服的寧有餘。
對的……
寧有餘身上的衣服也是紅色的。
京城是個講究的地方,雖然寧有餘在大多數人眼裏是寧宴帶過去的拖油瓶。
不過,寧宴可不想委屈了自己的兒子。
就算進陸家的大門,也得光明正大的。
這張臉,隻要不瞎就能代表身份。
還有,她的兒子才不要乘馬車,騎著馬兒最好了。
隻可惜卷毛沒有在,若是卷毛在,兒子大可以騎著卷毛,成親之後,就托人把卷毛帶過來,寧宴在心裏盤算著。
“小公子長得真俊俏,誰見了都喜歡。”
“可不是,長得還有些眼熟呢。”
“想起來了,跟陸將軍有些像……”
“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說道這裏喜婆們眼睛一亮,似乎知道了什麼!原本還覺得寧娘子配不上大將軍,但是現在……並不啊!
外麵傳言寧娘子生了三個孩子了,這大孩子就跟大將軍這麼像……其餘的兩個應該也是將軍的。
“……”喜婆你一言我一語的,直接把氣氛給活絡起來。
外頭來了不少看熱鬧的,尤其是花廳裏,已經坐滿人了,葛琳琳俞一兮是肯定會過來的。
就算跟寧宴跟陸含章說不上話也得見識一下這裏的場麵。
各家的小姐們坐在一處,脖子伸長,等著寧宴出來。
喜慶的氛圍裏,寧宴也露出笑來
喜婆有些發愁了,這會兒應該哭啊,哭嫁哭嫁,怎麼笑了起來。
“大娘子,您得哭!”
“哭不起來。”寧宴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