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帖子(1 / 3)

不管哪個世界,都有一部分人會無視律法。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悲哀。

“不說這個了,朝堂上是不是又起了什麼風波。”

“嗯,說起來跟你也有關係,鹽鐵改革的事兒,皇上最近一直忙碌這些。”

“鹽鐵……”若是陸含章不說,寧宴都要忘了,先前可是將提純粗鹽的法子跟跟皇上交代了。

國家現在沒有外患,就應該解決內憂了。

從鹽鐵上插手,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對。

“這些事兒不應該跟那些大臣商量著來,怎麼會找你一個武將?”寧宴隨意說道。

說這句話倒不是對陸含章又什麼意見,純屬好奇。

陸含章,伸手捏著一下寧宴的掌心,不似小桃子那般軟綿綿的,比正常男人的手軟,但是還有彈性。

摸起來很舒服。

“你不知道?曾經我還是一個探花郎呢。”

“……”探花郎,還真的知道。

隻是,之前的陸含章一直貼著大胡子,誰能想到一個大胡子竟然還是讀書讀得最好的那一批。

若是知道了……

知道也不會放在心上。

“人都說探花郎最是風流不過了。”

“風流,嗬。”陸含章嗤笑一聲,沒有把寧宴的話放在心裏。

寧宴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究下去,而是問道:“探花郎,你的字跡是不是很值錢。”

“……”陸含章頭皮一麻,女人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還想去賣他的真跡?

寧宴似乎看出陸含章在想什麼了,笑著說道:“說不得哪一日,咱們就得靠著賣字畫為生了。”

“淨胡說。”陸含章伸出手指在寧宴額頭頂了一下。

指腹跟額頭碰觸的瞬間,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手指傳到大腦……

秋日裏京城幹燥,自帶靜電什麼的,也很好理解。

一瞬間的觸覺,不僅陸含章有,寧宴也有。

“大娘子,胡老漢在外麵等您。”

“我去看看。”

跟陸含章說了一句,寧宴就往外走去。

陸含章有些無奈,這個女人哦,從來都是把他放在最為不重要的地方。

別人家的主母,恨不得自家男人的眼睛天天黏在自己身上,自家的女人……

算來,不對比了。

不能要求那種千篇一律的生活。

這一瞬間,陸含章覺得自己很有悟性。

寧宴從回廊走出來,看見外院的樹下凳子上坐著的胡老漢。

胡老漢聽見動靜,立馬站起來了。

搓了搓手。

“大娘子,老漢會釀酒,黃酒,白酒都會,花雕屠蘇也懂,若是大娘子需要女兒紅,老漢也能釀造出來。”

胡老漢說完,喉結滾動一下,看著寧宴的目光裏多了一些希冀。

或許,對於胡老漢說。

整日在院子住著,什麼也不做。

心裏虛的慌。

隻有做些什麼,才能讓自己的內心安穩下來。

這是樸實的人內心寫照。

“老漢你先別著急,我去郊外看看有沒有酒坊轉讓,磨刀不誤砍柴工,有了酒坊才能釀酒不是,而且……我這次想要的就不是平日裏經常見過的白酒黃酒。

而是一種叫啤酒的酒。

這種酒水清醇,帶著麥香還有就是回味起來有些讓人陶醉,我得到的是殘缺的方子,需要老丈您改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