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氏眉頭微微蹙起。
突然說道:“吳妹妹,若是我被關到監獄,勞煩你,勞煩你幫我照顧阿寶,還有我家婆母。”
“……”果然是攻心為上啊
若是房氏生在後世,怕是會變成一個了不得的人。
瞧瞧幾句話下來,就把是吳幼娘說的肝腸寸斷。
悲痛欲絕。
輕輕歎氣,寧宴沒有繼續看戲,開口說道:“房娘子倒是好口才,隻是當初在賬本搞事情的時候,就沒有想過這些後果嗎?
自己是要為自己做出的事情負責。
你說這麼多,是打算讓吳幼娘幫你承擔後果?
還是如何?
難不成是吳幼娘讓你在賬冊上動手腳。
要知道,你兼職賬房,吳幼娘給你開的工錢不低吧!
所以,她是刨了你家祖墳了,還是偷了你男人了,你做出了事兒,還扯著她不妨?”
寧宴這一番話,直接問的房氏心底。
吳幼娘也反應了過來。
這事兒……
明明是房氏這般不擇手段,為什麼最後,難果的悲痛的受折磨的確是她?
房氏狠狠瞪了寧宴一眼。
“你這樣的人,簡直可恨。”
“我是挺可恨的,恨我的人多了,可不少你一個。”
寧宴說著,擺擺手,讓人吧房氏給押送到衙門去。
看一眼吳幼娘,寧宴問道:“蘭香呢,最近怎麼沒有見過她。”
“蘭香在城西那邊,很少過來了。”
“已經可以獨當一麵了呀”
“確實是的。”
吳幼娘興致不高的樣子。
寧宴拍了拍吳幼娘的肩膀:“這種事情遲早是要經曆的,日後好好經營鋪子吧。”
“大娘子!”
“嗯?”
“奴婢,奴婢想在家帶帶孩子,不想……”
“……”寧宴一愣。
隨後輕聲說道:“這點挫著都經不起嗎?”
“大娘子,讓你失望了。”
“無所謂失望不失望,你自己仔細想想吧,要知道請辭容易,再想回來,就不好說了。”
“大娘子……”
“不要著急答複,你跟阿旺商量一下,還有多走走多看看,看看那些在家全心管家看孩子的人,最後變成什麼樣子了。”
“……”
吳幼娘還想說些什麼。
不過,寧宴並不想聽。
帶著鴛鴦離開了蛋糕店。
“大娘子,吳掌櫃挺可憐的。”
“可憐什麼,誰讓她眼瞎。”寧宴吐槽一句。
吳幼娘是太相信房氏了,若不是那麼相信,鋪子裏的問題還能發現不了嗎?
一個月房氏就能挪用一千兩。
一千兩,真以為這是幾分錢嗎?
寧宴自己都花費不了這麼多錢。
至於寧家有錢有產業?
有個毛線的錢啊!
都被寧謙辭做主,購買糧草半年前送到邊疆了。
她都這麼善良了,房氏竟然還想誣陷她是個小氣的女人……
真是過分!
鴛鴦仔細想了想,吳娘子似乎還真的有些眼瞎,不過……眼瞎也可憐。
“走了,回去了。”
寧宴帶著鴛鴦往家裏走去。
人在路上走著走著,總會遇見不期而遇一些人。
比如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