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注孤生。
寧宴走回營帳。
桌子上還放著一個食盒。
聽見熟悉的腳步聲,陸含章抬起頭來。
“回來了?”
“嗯!”寧宴點頭,走到角落,從洗手盆的架子上將木盆擺正,淘上一勺冷水,洗了洗手,走到桌邊。
將食盒打開。
裏麵的東西簡單的很。
一盤饅頭,一盤小鹹菜,還有一個鹹蛋,醃好的鹹蛋就著還熱乎的饅頭,寧宴吃的也津津有味的。
填飽肚子,走到陸含章身邊,問道:“軍需的事情搞定沒?”
“朝廷正在想辦法。”
“……”什麼辦法呢,一推四六五?
瞧著陸含章不慌不忙的。
寧宴心也靜下來的。
陸含章已經打了好些年的仗了,對於這些事情如何處理,應該早就有經驗了。
她現在操心,是多事兒。
陸含章垂頭,對上寧宴稍稍尖了些的下巴,突然說道:“明天我去給你打幾個兔子還有野雞,補一下。”
“帶著我一起。”
“可以。”
陸含章點頭。
嘴角微微上揚。
次日。
陸含章帶著幾個親兵,另外加上一個穿著小兵衣服的寧宴。
一隊人馬走軍營離開。
溫言病懨懨的從床榻上爬起來,將軍沒有在軍營,這時候他就需要爬起來坐鎮了。
盯著一騎人馬,溫言眼裏多了一絲幽怨。
娘的……
他也想去打獵。
然而,作為軍師責任太重了。
嗬,現在知道讓他坐鎮了,前些天還讓他回京。
男人,果然是大豬蹄子。
溫言腦子裏閃過寧宴無意中說過的一句話。
雖然,他也是男人中的一位。
不過在溫言的眼裏,他跟別人是不一樣的。他可不是那些愚蠢的男人。
,
。
跟著陸含章走出軍營,直接往西行走了將近兩個時辰。
一隊人馬才停了下來。
寧宴視力比較好,瞧見草叢裏有東西在動。
抽出背上的箭,對著草叢射去。
“不要……”
“……”箭矢落下去的一瞬間,一道女聲響了起來。
寧宴猛地往陸含章看去。
陸含章皺著眉頭。
手掌一抬,親兵往草叢那邊走去。
看見草叢裏躲著一個褲子沒有提好的丫鬟打扮的女人,親兵臉瞬間就紅了。
這屁股也忒白了一些。
跟軍營裏的大老粗的屁股一點兒也不一樣。
親兵瞥了幾眼,視線就落在另一個人身上了。
這個……
長得真好看呀!
就是肩膀插著一根箭,不知道剛才哪位兄弟射出來了。
“大膽,還敢看,我們小姐是俞相的千金,是來找陸將軍的……”
白屏將褲子提好,臉都給氣紅了,盯著親兵,眼睛淚汪汪的。
“俞相千金……”
親兵皺起眉頭,看著暈過去的女人。
“你等著,我去回稟一下。”
小兵可不敢隨意的將人帶到陸含章身邊。
而且,在這個時候。
白屏沒沒辦法,攬著受傷了的俞一兮,呆在原地不動。
親兵將這裏的事情回稟一下,寧宴差點將自己舌頭給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