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宴被大娃子瞧得渾身不舒服。
這種研究偉人的目光,即使她承受力比較強大,也有些受不住啊!
“好了。”寧宴冷颼颼說著。
說完又道:“問你話呢,今兒蔡婆子怎麼了。”
“你關心你個半老徐娘做什麼,要我說還是那個小春桃比較帶勁兒。”
“……”小春桃什麼鬼。
男人腦子裏怎麼都是這種東西。
古今亙古啊!
談個話好累呀。
看來想打問一些消息,不用點手段是不成的了。
暴力在有些時候,是特別的好用啊!
寧宴伸手捏住大娃子的手腕,稍稍用力一點兒,大娃子就開始哭爹喊娘了。
可以了,終於消停了。
“蔡婆子今兒是不是遇見什麼人了?”
“沒啊,都是咱們火頭營的人,啊,對了今兒陳將軍過來了一趟,蔡大娘看見人家的時候就跟看見什麼負心漢一樣,不對勁兒的很。”
“什麼負心漢,說說。”
“哦……”
大娃子手腕吃痛,心裏委屈,不得不把白日裏發生的事情跟寧宴敘述一遍。
寧宴……寧宴嘴角抽搐一下。
同為女人自然知道蔡婆子為什麼鄙視陳禍了。
為陳禍默哀一下。
無端端的背上一個叫渣男的鍋。
得想辦法補償一下,不能因為人好欺負,就可著人家欺負。
寧宴從火頭營走出來。
心裏輕快了很多。
陳禍很偶爾的就會來一趟火頭營。
這麼說的話,隻要在營帳裏呆著就會遇見。
比起找小宅男阿木,要簡單了很多。
寧宴休息一天,又往灶房忙碌起來。
蔡婆子看著,又是著急又是心疼。
你說,好好的一個丫頭勤奮手快又有本事,關鍵還這種忠貞不移,這樣的人哪兒去找呀!
陳禍果然是眼瞎了。
蔡婆子在心裏又罵了一句。
此刻,在大軍中間營帳裏的陳禍正跟周遺說著話,突然間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接到溫言軍師戲謔的目光。
臉紅一下,挺了挺胸膛:“可能是家裏的媳婦兒念叨我呢。”
說完更覺得是這樣了。
隻是……
話落,又打了幾個噴嚏。
成功的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給吸引了過去。
“不舒服就早些去睡。”
溫言的聲音跟名字一樣,溫文爾雅。
入耳極為好聽。
不過……
對於糙漢子陳禍來說,男人聲音再好聽也不能當飯吃。
瞥了溫言一眼:“男子漢大丈夫,哪有那麼不容易,繼續分析。”
幾個人又開始討論起來。
寧宴在火頭營忙活起來,時間就過的有些快了。
隻是……
依舊沒有等到陳禍。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找山。
既然陳禍不過來,總不能一直在火頭營呆著。
即使這裏的節奏她很喜歡,那也不成。
寧宴走出火頭營,看語言大娃子說道:“今兒陳將軍那邊人似乎要了一桌酒席。”
“可不是,陳將軍每個月都得要上一桌酒席。”
“我去送可以嗎?”
寧宴用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大娃子。
直接把大娃子的臉嗬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