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說話。”寧宴聽著都覺得牙疼,還神交,怎麼不是¥%#&交呢!
“之前姓薛的給國師寫過一封信,信上的事情就跟你有關,國師當時就上心了,隻是身體有恙,去不了通縣,就把你弄過來了,順便幫我解決一些事情。”
“嗬嗬……”寧宴氣笑了。
這老頭竟然算計她。
這種事情如果說清了,她肯定會幫助的。
但是算計人……
不想配合呢!
“你孫子你自己養,又不是我孫子。”
“行啊,不想養直接送到公主府去,說不住還會有獎勵,去吧。”
楊太傅說著眯起眼睛。
小樣還想跟他鬥。
寧宴能怎麼辦呐……
難不成真的把孩子送到公主府?
就是把豆豆帶出院子,估計都會遇見危險。
lyb!
“行呀,我養就養,以後你們別後悔就成。”寧宴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走到門前,腳步一頓:“為什麼覺得我能跟公主抗衡。”
“因為你會種棉花,因為你弄出了大棚,因為打鐵技術在你的驅動下有了發展……”說道這裏,楊太傅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樸素的小廝,小廝關上門,退了出去,楊太傅繼續道:“你應該會造鹽吧……”
“……”寧宴額頭上浮出冷汗。
呼吸一滯!
這些事情,被人挑明了說出來,總覺得有一把刀架在脖子上。
明明已經……
算了,哪個時代都有聰明的人。
能夠成為一朝太傅,肯定不會是傻子。
她做的那些事情,隻要稍稍規整一下,就能看見不一樣的地方。
幸好,楊太傅隻是讓她養孫子。
而不是做其他違背一個人應該有的本心的事情。
從太傅府出來,看一眼春日的太陽,明媚呀。
但是心情卻是沒有那麼美麗。
不開心的時候自然是要主動尋個開心。
這年頭玩樂的地方並不多,除了青樓就是賭場了。
寧宴是女人,青樓跟賭場不是不能去,不過……作為有家室的人,得約束好自己。
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則是不能做的。
青樓麼……
若是有陸含章陪著也可以坐一會兒。
但是賭場,這會兒的賭場跟後世不一樣,賭場裏的男人一身臭味,腳丫子味道或者衣服幾十天不換洗才有的餿味。
加上賭博本就是可以促進腎上腺激素事情。
不能去不能去,太臭了。
“小娘子是外地人吧!”寧宴正思考著,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湊過來一個人。
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小娘子怎麼一個人,京城雖說是天子腳下,但是任何地方都有陰暗的事情,小娘子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這是在關心她,那她是不是要說上一句謝謝。
“小娘子姓甚名誰,如果不介意,哥哥可以送你回家去。”
“……不用。”寧宴搖搖頭,瞧著這人不專業的演技,笑了笑,轉身就要離開。
剛才還好心說話的人突然抓住寧宴的手:“翠花,媳婦兒你就跟我回家吧,我保證這次不賭了,咱回家好好過日子,大寶二寶不能沒娘呀,你若是不想原諒我可以打我罵我,但是不能不管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