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那就好。”寧宴轉身回到家裏。
天有些黑,陸含章的房間關著門,寧宴走過去敲了一下門,心裏琢磨著在陸含章身上測試一下柔弱女子的形象。
“有事?”
“沒事兒就不能過來嗎?”
“……”陸含章沒有說話,伸手指了一下天上的月亮。
寧宴臉瞬間就黑了,這人是在暗示什麼嗎?
月亮?晚上?晚上怎麼了?晚上就不能見人了。
裝柔弱的心思瞬間就沒了,瞅一眼陸含章嘴角的胡子,翻了一個白眼:“什麼審美。”
“嘀咕什麼?”
“沒什麼,讓你早點兒休息,蠟燭也是要錢的,不當家不知油鹽貴。”
“哦。我知道了。”
陸含章說完就把門關上,退回了房間。
寧宴摸了摸鼻子,心裏喪氣,在這個世界呆了兩月多了,原本瘦弱的身體長了一些肉,三餐正常飲食規律加上每天運動,皮膚也好了很多。
對著鏡子看看,雖然算不上沉魚落雁,但是豔麗張揚,別有一番美感,都這樣了,大晚上敲男人的門還是被趕出來了。
算了,沒男人照樣能過,而且,這個年代的男人,三觀不同,沒法戀愛。
還是老實的種種田,掙掙錢比較劃算。
回到房間,休息一番,朦朦朧朧中聽見外麵有小孩兒說話的聲。
穿上衣服走出來,瞧見吳寶時站在寧有餘身前慌慌張張說著什麼……
“怎麼了?”
“嬸嬸,我娘發熱,說胡話,說了好久。”
“我去看看。”
寧宴說著話的功夫,就走出院子,兩個院子緊緊挨著,走了不到一分鍾就到了籬笆院子。
錢氏躺在床上,額頭冒出一層虛汗,臉色發紅,伸手摸一下,滾燙滾燙的。
“有餘,去灶房端一碗涼開水喂給你錢嬸子,我去找薛先生。”
“嗯,你去吧。”
寧有餘雖然年紀小,但是簡單的事情還是能夠獨立完成的,對於寧有餘,寧宴很放心。
交代一下就往薛先生家裏走去。
這個時間兒村裏大多數人已經睡了,但是薛先生的院子的燈光還亮堂著。
翻牆過去,寧宴瞧見薛大夫手裏拿著刀,對著暈了的黑狗比劃著,走進才發現,黑狗的胸膛被劃開,薛大夫的手伸進狗肚子裏,在裏麵摸來摸去……
寧宴看的牙疼,這特麼是無證行醫吧!
做手術有這樣做的嗎?
瞧一眼黑狗被開刀的地方,寧宴就知道這條狗命已經沒了。
有想法是好的,想要在外醫術上有進步也是好的,但是這麼亂來就不對了。
“別搞了,已經死了,洗洗手去看看錢氏。”
“你怎麼知道死了,你看心髒還在跳動,縫合起來,說不準就會愈合……”
“你以為是下蛋的母雞?切開把蛋拿出來再縫起來就沒事了。”
“寧丫頭,你似乎對這些很懂?”
“我對打獵很懂,狗都一樣這樣了,給他一個體麵,別折磨了。”若不是有麻醉藥,這隻黑狗怕是要疼死,薛大夫也不是哪一方麵都精通。
“錢氏發熱了?”
“嗯。”
瞧著薛大夫把手放在銅盆裏,清洗幹淨用麻布擦幹,寧宴拿著菜刀一刀扔在黑狗心髒處,一刀解決總比麻藥過去,生生疼死或者內髒手上而死。
薛先生走出大門的一瞬間,瞧了一眼圍牆。
“看來還得把圍牆修高一點兒。”
“沒用的,想進來總有方法的!”寧宴可不覺得一道牆能把人擋住。
畢竟人是會借用工具的,別說是牆,就是懸崖該爬的也得爬。
這麼一想,寧宴發現她似乎墮落了,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沒有進行過極限運動,做的最多的就是打拳跑步……
這點兒訓練量遠遠不夠的。
現在這個世界說悠閑也悠閑,說危險也危險。
做人還是居安思危的好……寧宴決定燒烤鋪子能夠正常運營之後,就帶著寧有餘一起訓練。
到了籬笆院子,薛先生先是給錢氏把了一下脈搏。
伸手撐開錢氏眼睛觀看一番。
拿出銀針,一針一針落在穴位上。
施診是個耗神兒的事情,將錢氏身上的銀針收回之後,薛大夫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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