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床上的兩個人看了好長時間。
隨後……
走回自己的房間。
繼續呆呆的。
,
。
休息一晚。
寧宴跟賈婆子是、寧有餘分別談話之後就往北地走去。
一個人,一匹馬,身上帶著為數不多的幹糧,還有些散裝的銀錢。
寧宴離開溝子灣的時候天都沒有亮。
馬蹄子的噠噠聲,驚醒了睡夢中的寧有餘,小小的身影跟著走出了村子。
直到馬兒走遠,天變成白色,寧有餘才走回家裏。
躺在床上重新睡了一覺。
醒了第一時間就是往嬰兒房走去。
娘不在家。
他就是一家之主。
舅舅總歸是舅舅,不是爹娘,親厚歸親厚,再多一點兒的也沒有了。
團子跟桃子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齊齊哭了起來。
兩個粉嫩嫩的小娃子一同哭了起來,臉變成皺皺巴巴的。
寧有餘看著,心裏是極為嫌棄的。
隻是……
嫌棄又如何,這個院子裏兩個哭包是他的責任。
這麼個年紀就得承擔起不該有的責任,哎!寧有餘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辛苦了。
家裏的事情寧謙辭自然會承擔起來。
所以……
寧有餘需要操心的事情也不多。
縣城裏的來人已經在路上了。
白縣令甩的一手好鍋,還以為沒人知道。
隻是……傻子之所以被人當成傻子,是因為在他眼裏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傻子。
縣裏的來人往同一個目的地走。
免不了會遇見一些眼熟的。
說上幾句話就明白彼此的任務都一樣。
隻是……
寧謙辭這個人不得了,當年中舉的時候取得的名次都被皇上隱藏下來,不用等殿試下來直接被委任寧城縣令。
在寧城那邊隻呆了兩年。
僅僅兩年就又被調回了京城。
日後會有什麼成就,這入了皇上的眼睛,誰也說不準的。
這樣的人如果不是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壓製最好,麵子上能夠過去。
誰知道,這次寧謙辭去了京城,會擔任一個什麼樣的職責。
這些年了,朝廷的變化似乎越來越說不清楚了。
瞬息萬變。
以往的經驗一點兒也用不上。
從通縣通往溝子灣的路上,幾個遞話的管事態度也有些拿捏不住。
寧宴沒有在家,寧家的日子卻依舊如常日一般。
賈婆子掌控整個院子,武婆子主要側重灶房。
菱華跟朵芽負責家裏的衛生跟簡單的事情。
奶媽子伺候好家裏的兩個娃子。
井井有條的。
縣城裏的人過來了。
好吃好喝一頓,也沒有準備離開詢問棉花種子的事兒。
畢竟……
官場上的事情得在酒場上說。
還得是有滋味的酒場。
而不是……
上去就就控製不住嘴巴,隻能傻乎乎的吃吃吃的飯場。
剛說話利索的小平安瞧見眼前這情況。
突然蹦出一句話:“他們平時都吃不飽嗎?”
豆豆嚴肅的點頭:“可不是,冬天下了大雪糧食運送不方便,吃不到的可不就被餓到了。”
吃的肚圓腸肥的幾個管事老臉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