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縣令,引誘良家婦女。
而且,寧歡兒跟寧婉兒不一樣,寧歡兒跟寧宴的關係,說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
最起碼,現在想要得到棉花種子的時候,白縣令還是不想有什麼意外的。
深深看了一眼寧婉兒說道:“說完了?”
“……”寧婉兒自覺自己猜透了白縣令的想法,但是,現在白縣令的態度跟她想象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樣。
這……
“說完了就離開吧,至於你腦子了的那些醃漬的想法,最好趕緊打消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是本官是讀過書的,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卻不可以做”
白縣令說完,自己都被自己打動了。
太感動了。
他從沒有想到他竟然是這樣清正廉明的。
寧婉兒嚴厲的驚訝大大的討喜了白縣令、
白縣令大手一揮:“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以後可得記住了,不要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寧婉兒迷迷糊糊的走出了白家。
夜色已經晚了。
距離溝子灣還有一段距離。
身上穿著白家下人才有的衣服。寒風呼嘯著,風中仿佛有狼在嚎叫。
寧婉兒一個人走在路上,膽子都被嚇跑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裏。
聽見娃娃的哭聲。
寧婉兒心猛地提起來,推門走進房間,屋子裏一股子酒味。
吳懷山已經睡著了。
而她的兒子則是躺在地上。
身上的包裹都已經散開了。
小臉都凍成了青色。
如果她晚回來一會兒,娃娃的命都沒有了。
寧婉兒心疼又憤恨。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她都是這般遇人不淑。
當初錢氏跟吳懷山在一起的時候,最多就是苦累挨打,但是這些都跟孩子沒有關係。
抱著嬰兒貼著自己的身體。
用體溫給嬰兒驅寒。瞧著娃娃不再哭鬧,臉色也恢複正常。
寧婉兒鬆了一口氣,想了想去灶房煮了一些薑水。
灌倒孩子嘴裏,若是不驅寒,明日醒來說不得就會發熱燒成傻子。
,
。
寧宴這會兒也沒有睡。
往日她的睡眠質量是很好的。
但是現在……
自從陸含章離開了溝子灣,她睡覺的時候都得抱著陸含章的衣服。
嗅著衣服上殘留的味道才能安然入睡。
今夜。
寧宴看了一眼庫房放著的棉花籽。
也就是棉花種子,這些種子都是彈棉花的小作坊回收過來的。
因為彈棉花的作坊都是寧宴差使的人,所以呢……
幾乎沒有流落外麵的種子。
今年的大雪帶走不少人的生命。
寧宴不是自私的人,若是可以,願意將這些棉花種子全部的放出去。
她現在的家產,若是依著現在的水平,用上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隻是……
跟白縣令合作。
誰知道他們拿著這些種子會做一些什麼事兒。
寧宴對皇上放心,不代表對所有的官員都放心。
若是有人拿著免費獲得的種子以權謀私……
不是她把人想的太壞,是這個世界上好人本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