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縣令這麼說話的時候代表很生氣。
她可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瞪了寧宴一眼,眼裏有些不情願。
寧宴覺得唐衣現在的舉動好笑的很。
沒看見姓白的態度嗎?
現在還敢搞事情,就不怕她在白縣令麵前告上一狀。
愚蠢的人,早晚會把自己作死。
怪不得二太太現在不對唐衣出手。
或許跟唐呈在大理寺當差有關。
更可能的是,不屑對唐衣動手。
寧宴視線在唐衣身上停留的時間太長,白縣令都注意到了
看向唐衣的時候視線有些隱晦。
男人……
從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尤其是自己的利益受到侵害的時候。
“內人愚笨,寧村長見笑了。”
“身邊都是聰明人,偶爾有個傻子跳出來逗樂一下,其實也不錯。”寧宴若有所思的說道。
隻是……這話讓白縣令怎麼接,算了不接了,接不上,直接換了一個話題。
“大娘子有條件直說,我白某人若是能夠做到,隻要你把棉花種子交出來,肯定……”
“有條件是有條件,但是你做不到。”
寧宴就跟挑逗狗子一樣,一句話把白縣令氣的差點跳腳,都是成年人了,跳來跳去的肯定不好看。
白縣令很費力的壓製住自己的脾氣。
“大娘子,不要開玩笑了。”
“沒有開玩笑啊!白大人還是請回吧!”寧宴說完速度的退到家裏。
將大門一關。
白縣令還是頭一次吃閉門羹。
門上的灰塵震動的時候落在白縣令鼻子上。
白縣令打了幾個噴嚏。
伸手摸了摸鼻子。
唐衣見白縣令臉色不大好,手裏捏著手帕,想要上去給白縣令擦拭一下,瞧著白縣令的臉色,有些方……
又後退了。
瞧著唐衣的行為。
白縣令更生氣了。
就沒有見過這麼沒有眼力勁兒的女人。
當初就不應該納妾。
當初就不應該從燒烤鋪子裏將人勾搭了。
當初就應該讓夫人跟寧宴合作,不然……現在又怎麼會這麼為難。
坐上馬車,瞪了唐衣一眼。
唐衣這會兒學聰明了,蹲在馬車的角落一句話不說。
任憑馬車搖搖晃晃的。
走了沒多大一會兒,北風將車簾子吹開,白縣令往外看去。
寧歡兒扶著腰身,手裏還提著一個籃子,白淨的臉上似乎還浮出汗水……
從白縣令的角度看去,現在的寧歡兒多了一絲弱柳扶風的感覺。
肚子已經稍稍閃現出來。
都已經懷孕了,還得忙活。
馮夫子……真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在心裏罵了幾句,白縣令的馬車繼續往前搖晃。
突然……
馬車猛地停了下來。
坐在馬車裏的白縣令額頭跟車身碰撞一下,腦門瞬間就變成了紅色的。
鼓起來一個包,看起來格外的喜感。
“怎麼回事?”
白縣令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車廂裏傳了出去。
趕車的車把式趕緊從車轅上跳下去,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說道:“大,大大大人,馬車走的好好的,突然衝出來一個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