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媳婦兒更是嚇得戰戰兢兢。
這是神跡啊,這才是神跡啊!
正常人說話怎麼會有這樣的效果。
寧宴袖子一甩,一根帶著麻醉效果的銀針就鑽到老村長媳婦兒的脖子裏。
老村長媳婦兒處於震驚中,暈厥過去了。
寧宴鬆了一口氣。
裝神弄鬼什麼的,她其實也很有壓力的。
不過這種效果最好了。
走到老村長媳婦兒身邊,在脖子上摸了一把,抽出藏在裏麵的銀針。
把銀針放好了。
將老村長媳婦兒抬到床上。
看一眼老村長媳婦兒的雙手,想了想,用手裏的鎖鏈在老村長媳婦的手上微微用力,勒了一下,勒出淤青之後。
寧宴滿意了。
明兒老村長媳婦醒過來之後,看見手上的淤青,估計得嚇得再次暈過去。
雖然這樣嚇人有些不道德,但是,她是救人呢。
想來從明天開始,老村長媳婦兒就會殷勤的做好事了。
寧宴回到家裏。
剛翻越牆頭,就看見院子裏站著的陸含章。
一身無常的衣服……
寧宴有些慌,裝神弄鬼還被床邊男人看見了。
這可怎麼破呢。
“這麼晚才回來,趕緊洗洗睡了。”
“哦!”寧宴迷迷糊糊的被陸含章哄到房間裏。
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睡了……
睡了,就睡了。
男人都沒有問她去幹什麼了,這,寧宴心裏的感受有些說不出來。
說是被信任,還是說男人不在意她。
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如果不在意,又何必等到現在。
說在意的話……
為什麼要一句話也不說。
想來想去,寧宴隻猜出一個結果,男人這是玩情趣呢。
真是……
牙酸。
蓋上被子,一夜安靜的度過。
就算兩人都還年輕,一個人的身體不允許,所以麼深夜的故事也不會上演。
又是一日。
趙良家裏。
老村長媳婦兒醒來,懵神一會兒,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揉揉眼睛,捶捶額頭,掀開被子,看一眼旁邊睡覺的老村長,嘀咕一聲:“昨晚上又去哪兒野玩去了。”
“哪兒是野是正事。”
老村長語氣裏有些不滿。
他年紀雖然大了,但是他還是有用的。
昨個辦了一件大事呢,周小栓身上的傷突然不好了,若不是他去的早,招呼人把周小栓送到薛先生那裏。
村子裏好好的一個後生就沒了。
老村長媳婦兒還想說什麼。
洗手的時候突然發現手腕上的淤痕。
這淤痕……想到昨晚上的夢,臉色瞬間變得如同金紙一般,血色全無。發現自家向來喋喋不休的老婆子竟然瞬間就閉口不言。
疑惑的看了過去。
發現老婆子的臉都成了蠟黃色。
老村長也慌了,衣服都來不及穿,跑到自家婆娘身邊,伸出顫抖的手:“你怎麼了?”
“我,我……”
老村長媳婦這會兒慌亂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條件反射的將袖子往下擼了擼。
仔細回憶一下昨晚夢一般的場景。
夢裏是如何呢?
讓她多做好事,少說別人長短,對的就是這樣。這麼下去就能多活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