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吃肉了?我沒吃!”混子說著拿著袖子在嘴巴上抹了一把。
髒兮兮的袖子硬是把臉上抹出油漬了。
這……
所謂的不打自招就是這樣嗎?
混子吃的起肉嗎?
還吃的衣服上都是油。
“鴨子好吃還是雞肉好吃。”
寧宴決定再問一下,可不能冤枉了人。
“當然是鴨肉了,這鴨子養的還真不錯,用小火烤起來,外焦裏嫩的……”
混子說了一半,連忙捂住嘴巴。
腦子不好是病。
得看啊!
不過,就算是薛先生估計也治不好這種先天腦殘的病。
“偷吃鴨子,還偷吃雞……厲害了,偷到自己村子裏了。”寧宴這幾天火氣正大著,還發愁沒有地方發泄出來。
現在這人突然犯錯了。
寧宴覺得自己可以動手了。
這樣的人就算是打了。
村裏的人也隻會說打的好。
寧宴雙手十指交錯,發出哢吧哢吧的響聲。
混子往後退了幾步,聯想到村子裏那些缺胳膊少腿的人。
臉都白了。
“ 你,你要幹什麼……”說完還伸手將自己胸口給護住了。
寧宴……
寧宴差點笑了起來。
這人長得這麼醜,還護胸,她會對這樣的人感性趣……
嗬,還真的挺感興趣的。
長得眼睛不對稱,鼻子也歪,嘴巴更是跟青蛙一樣。
她有成人之美,可以幫著矯正一下。
這麼想著,一圈頭懟了出去。
混子多了一隻熊貓眼。
眼睛迅速腫起來。
跟旁邊沒受傷的眼睛大小一致了。
盯著混子的鼻子……
寧宴說道:“耳朵!”
混子忙不吝的伸手護住自己的耳朵。
然而……此刻一管鼻血順流而下。
混子鬆開捂住耳朵的手,看著寧宴,眼神愈發的幽怨。
寧宴被混子瞧的渾身都不舒服了,混子這小眼神,放在後世,那就是妥妥的娘炮。
後世的小娘炮都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的,臉上的妝容比女人都精致。
這混子呢……
渾身散發著一種惡臭味。
兩拳頭打下去,寧宴有些心疼自己的手,也不知道髒了沒。
回家得好好用肥皂水洗一下。
甩甩手,警告混子:“盡快吧偷了的雞鴨的錢還會去,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是,這都挨打了,還得還錢?”
混子捂住自己的眼睛,聲音拉的長長的,曲調也很哀怨。
“還想再被打一次?”寧宴稍帶戲謔的視線開始在混子身上掃描。
混子嚇了一跳。還錢什麼的總比這個時候被趕出村子或者缺手缺腳的好。
“姑奶奶誒,我給,我給還不成嘛!”
“早點把錢還了,以後再敢偷東西,剁了你的手。”
寧宴說完轉身往家裏走去,身影倒是輕快的很。
混子卻是癱瘓在地上。
剛才聽見寧宴那句剁了他的手……他是真的感覺出來,寧宴的話不是說說而已。
講道理不過是幾隻雞鴨而已,為什麼要把手剁了呢。
也忒不講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