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
寧宴還覺得薛先生說過的話呢。
薛先生輕輕笑了一下。
“說過歸說過,但是,人的身體又怎麼能說的準呢。”
“……”好吧,您是大夫您說的算。
寧宴沒有在她不懂的行業瞎指揮。
跟薛先生確定了一下陸含章的身體狀況,得知,陸含章恢複的比預期的要好,寧宴心情瞬間鬆懈了好多。
剛才薛先生說換一種診治方式。
她還以為是……
陸含章身體狀況不好了呢。
幸好幸好。
從薛先生家裏離開的時候,寧宴還看一眼卷毛,卷毛殷勤的給旁側的黃狗舔毛。
身上的每一處肥肉都透露出猥瑣來。
這隻樂不思蜀的狗子。
就應該剁了吃肉。
這日。
寧宴興致來潮,要送寧有餘去學堂。
走到下溝灣的學堂門前,就看見一個小孩子盯著她……
那種眼神,寧宴眼睛抽搐一下。
這些孩子們,一個一個都不單純。
“他是馮仁青。”
寧有餘解釋一下。
對於馮仁青,他是不喜歡的,整天沒事兒就往自己身邊湊。
這馮仁青不需要趕課業進度,但是自己需要了。
回到家裏還得惡補薛先生上次布置的課業,同時練武也不能停止……
加上這些琴棋書畫的,他的生活已經很忙碌了,根本就沒有時間跟馮仁青一起玩耍,隻是,馮仁青這人,一看就是那種心裏沒有數的。
他多少次表示自己很忙。
算了,說多了,都是淚。
誰的生活能夠一帆風順呢。
或許,這是生活給與他的折磨。
瞧著寧有餘小臉上的無奈,寧宴差點就笑了。
這小孩兒怎麼就這麼好玩呢。
小孩兒的事情就得小孩自己解決,寧宴拍了拍寧有餘的後背,寧有餘就往學堂走去。
寧宴轉身往香皂廠走去。
先是在劉二黑媳婦兒的包子鋪坐了一會兒。
發現鋪子裏還有了幫工,寧宴說道:“生意不錯呀。”
“還不是占了大娘子的便宜,如果不是有這麼一個廠房,我也沒有生意做。”
劉二黑媳婦給寧宴上了茶水之後,問道:“大娘子還是要一提包子嗎?”
“不了,隨便炒上兩個菜,再來一盤饅頭。”
“成,您稍等。”
剛出鍋的饅頭放在裏間裏,都冒著熱氣,碼的整整齊齊的,放在一個箱子裏,裏麵還有新作的幹淨的棉布包著。
這樣的話,饅頭半天下來都是熱的。
撿了幾個饅頭放在盤子裏。
劉二黑媳婦兒又爆炒一個肥腸,一個紅燒肉還有一個素芹一個花生米。
端到桌子上,隨口問了一句:“大娘子沒吃飯?”
“吃了就不能再吃?”
“自然是可以的,可以的。”
劉二黑媳婦兒,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補救。
這大娘子力氣大胃口也大,她怎麼就忘了。
伸手在自己腦袋上拍了一下。
寧宴安靜的吃了起來。
劉二黑媳婦兒做出來的菜跟家裏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若是單說美味,自然比不上家裏精心研究過的,但是吧,在外麵吃東西多上幾分情趣。